“每個生命都是不同的個體,不能因為種族印象就刻板的認為他就是那樣的,多傷人家的心啊。”
薑河海走到沈亦歡家大門,旁邊的圍牆前,穿進去了。
沈亦歡自打知道了“程公子”就是“吳躍”之後,一直說一個女子總大半夜翻他一個男子的窗戶不太合適,所以到今天約定的時候,書房的門是一直開著的,方便薑河海進來。
薑河海也就大大方方走門了。
正在翻看古籍的沈亦歡看見薑河海進來連忙放下手中的書,喊了聲“老師”。
薑河海說“得了吧,還是平時的稱呼叫吧,對著我這張臉喊老師你也不嫌別扭。”
其實是真的有點別扭,但沈亦歡沒好意思說。
薑河海問了一些關於保護皇帝的具體事宜,覺得問題不大就沒說什麼,畢竟這算是人家的家事,外人插手太多不好。
待了一會薑河海就離開了。
貝殼兒問薑河海
“我那天看你的記錄明明是五個月後的,你告訴他們兩個月,是不是你控製了太子和盧相,指使他們提前計劃的?”
“唔……算是吧,要是讓太子醞釀太長時間可就不好對付了。我隻是稍微給他們的記憶做了點改變加了點暗示。”
薑河海走到一個拐角,居然撞到一個人的胸膛上。
這讓薑河海很警惕,她剛剛根本沒察覺到有人在這附近。
薑河海後退半步,護住貝殼兒,抬手握著空間變成的匕首貼在那人的脖子上。
花朝也沒想到薑河海居然直接動手,明明她手裏看起來什麼也沒有,但脖子上清晰的觸感告訴自己,她手裏握著利器。
“嘿!是我,冷靜點!”
“我很冷靜,不管你是誰,先離我遠點。”
“……真霸道,為什麼不是你離我遠點呢……”
花朝無奈的後退了兩步,覺得自己好無辜。
“明明是你先撞上來的……”
薑河海看到是之前遇到的那個被天道守衛拜托照顧一下的惡魔,散了匕首。
花朝又笑著說:“不愧是薑河海,操縱空間的本領名不虛傳,真的很厲害。”
薑河海很戒備的問道:“你為什麼在這?”
“我不在這在哪,我在這邊沒住處,他們讓你藏好我,我隻好一直跟著你了。”
“你一直跟著我!”
我居然沒發現,這家夥到底有多強……
“我對你沒有惡意的,你放心,隻是暫時收留我一下,完成我的任務我自然會離開。”
花朝攤手,露出一個人畜無害的笑容。
這是一個很有迷惑性的笑容,要不是薑河海見過這貨臉上掛著這樣的笑殺了那個災星,薑河海都能被騙過去。
不得不說,花朝的臉是薑河海見過的所有帥哥中最戳薑河海萌點的臉。
即使這張臉的主人一點也不萌。
薑河海也覺得就這貨這一身打扮,放他在別處遊蕩早晚惹出事來,還是帶在自己那看住比較好。
薑河海走到花朝麵前,抬手越過花朝的肩膀,就好像在一堵看不見的牆上壁咚一樣,讓花朝耳根有點紅。
但薑河海一臉正經,貌似不知道這個姿勢有什麼不合適。
兩秒後,花朝感覺背後有空間波動,剛想回頭看,薑河海收回來得手摁在他胸口,把他往後一推。
花朝被推過了空間門,看到自己到了一個小院子裏,院子裏還站著四個麵無表情的侍衛。
薑河海走過空間門,一甩手把門散去。
貝殼兒從薑河海懷裏跳出去,順著月影的褲腿爬到他的頭頂,整隻貓扒在月影後腦勺上,瑟瑟發抖的看著花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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