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跟著謝凡星忙完,準備回酒店休息了。
陳若夕接到了蘇曉秋的電話。
這個女人,她隻見過幾次,沒有什麼交往。但是,因她而起的傷害卻是一輩子都難以磨滅的。
陳若夕沒有想到她會打電話給自己。
在聽到那個名字的那一刻,陳若夕心絞痛起來。過往傷害的一幕幕清晰地放過,讓她心痛不已。
人總是這樣,很多東西刻意不去想,就會淡化,但它依然存在,偶爾觸摸到時,那般沒有準備的疼痛感會讓人難以承“有個朋友約我談點事,我能去嗎?”
掛了電話,陳若夕木然地問謝凡星。
謝凡星看了陳若夕一眼,似乎有些憐憫和心疼。
“雖然我不知道你要見的朋友是誰。但看你的樣子,似乎不是什麼好事。你這樣,我不放心。這樣吧,你叫他來喜來登會所這談。我遠遠看著就好,絕不打擾你們。”
謝凡星的話讓陳若夕心中的痛化作酸楚。這一刻,她幾乎想大哭一場。
“好吧。”
蘇曉秋和陳若夕麵對麵坐著,有些尷尬的沉默。
謝凡星遵守諾言,坐在不起眼的一個角落,點了杯摩卡。看見蘇曉秋進來的那一刻,他驚訝得差點跳起。
不知道這個女人找若夕要談什麼?自己和她的交易應該已經結束了。
“恩,你找我有什麼事,說吧。”
還是陳若夕先開了口。
蘇曉秋捋了捋垂下的頭發。
很久沒見,她憔悴了。
“我知道,你不喜歡見到我。我以前做了不少傷害你和書洋的事情。但是,今天來,我不是來請你原諒。而是希望你看在都是女人的份上,幫幫我,成全我。”
說到這裏,蘇曉秋突然掩麵痛哭。
她的哭聲讓陳若夕跟著心酸起來。誰比誰委屈?該哭的人還沒哭呢。
“好了,別哭了。你先說吧,什麼事。其實,我現在連自己都幫不了自己。”
陳若夕遞給蘇曉秋一張紙巾。
蘇曉秋接了,並說出了讓陳若夕絕望近死的那番話。
蘇曉秋走時,陳若夕覺得自己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了。
痛苦到麻木,居然忘了流淚。
謝凡星坐到她對麵,定定地看著她。“你怎麼了?她和你說什麼了?”
陳若夕搖了搖頭,眼淚終於流了下來。“你告訴我,愛情和生命哪個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