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想,也行。以後人家看了我的帽子,會以為是阿迪王新出的時裝帽,搞不好我還能引領時尚,滿城盡戴綠帽子。
“你這商標哪來的?”我一邊從口袋裏掏錢,一邊問道。
“噓——給你說了,我廠子裏有人……有人……”賣鞋的說道。
一身上下花了200多,打造了極品阿迪王男,我很滿意。
告別了賣鞋的,我站在集市上突然察覺到一個嚴重的問題——,牧歌兒不見了。
大爺的,我這後半輩子,還指望當他們牧家的上門女婿呢,即使當不了上門女婿,回頭把她的魂魄往身體裏一安,他爹牧大剛還不得給我幾千萬。再說了,她要是胡跑,讓哪個路過的神仙給撿上,告到天帝那說我濫用職權,顛倒魂魄,我可吃罪不起。
我在集市上到處尋找,都快把集市翻過了來了,也沒找到牧歌兒的影子。奶奶的,這麼一隻胖沙皮,腿比火腿腸還短,能跑哪去呢。
不過也不是沒有收獲,我在水產區後麵偏僻的空地上看見了一個人,確切的說不應該是人,是披著人皮的哮天犬。
哮天犬帶著七八個嬉皮笑臉的小混混,拿著折疊凳、水果刀、蝴蝶刀之類的站在空地上,對麵是十幾個帶著黑墨鏡,手持殺豬刀的黑衣大漢。
這明顯不是一個級別,這邊的小混混連胡子都還沒長全呢,對麵這些家夥卻都是正直壯年的彪形大漢,神情嚴肅,有幾個臉上還有刀疤。憑我多年的金融經驗,一看就知道是一場壟斷與反壟斷的貿易糾紛。不過實力有點懸殊,哮天犬這邊都是些啥歪瓜裂棗。而對麵這些人,可不是好惹的,看模樣就是正兒八經的黑社會,整個城裏,也隻有金碧輝煌的龍哥有這樣的實力。
果不其然,黑衣人裏一個領頭的說道,“下山豹,你這條瘋狗,龍哥哪對不起你了,你要另起爐灶,霸占龍哥的水產市場。老子今天把你帶回去,插個三刀六洞——”
“哼——”披著下山豹皮的哮天犬冷哼了一聲,“我就是瘋狗咋了?阿龍這個廢物,守著金碧輝煌混吃等死,沒理想,沒鬥誌!老子另起爐灶就是要讓他好好學學,看看我是怎麼統一黑道的——”
我一陣頭暈,這哮天犬不但繼承了下山豹的身體,還繼承了下山豹的誌向啊。這才來幾天啊,這都打算統一黑道了。放著好好的神仙不當,偏偏要混黑道。哮天犬看來和牧歌兒一樣,也是個身在福中不知福的主。
“哼——”領頭的黑衣人不屑的撇撇嘴,“就你?龍哥動用一隻小拇指頭都能擰死你……”
“不出三個月,我一定讓阿龍跪在我腳底下,”下山豹冷冷的說道。
“哈哈哈——”一群黑衣人像是聽到什麼可笑之極的事情,都狂笑起來。
哮天犬依然冷冷的看著黑衣人,但他身後的那群小混混不願意了,手中折凳、小片刀指著那群黑衣人,“笑你妹啊——”“你大爺的,再笑把你們嘴撕叉——”“老子把你的弟弟割下來,塞你嘴裏——”額,這小混混夠狠的。
“既然談不攏,”領頭的黑衣人神色一凜,“那咱們就用手上的刀說話吧——”他手中殺豬刀一指,一群黑衣人提著刀衝向哮天犬。
哮天犬和條瘋狗一樣,空著兩手衝進人群,張牙舞爪地又撕又咬的,完全不管人家砍在他身上的刀。那些小混混也加入戰團,但他們比起訓練有素的黑衣人實在差了許多,沒一會,便各個帶傷了。但這些人都很瘋狂,全然不顧自己被刀砍了的傷口,逮住一個黑衣人就不鬆手。各種東西上去招呼,牙都用上了,尼瑪這哪是一群混混,這整個就是一群瘋狗,各個都和哮天犬一樣,衝上去沒對砍兩下,撲上去抱著麵前的黑衣人張嘴就咬。也不知道這些家夥都是哮天犬怎麼訓練出來的。
尤其是領頭的真瘋狗哮天犬,更是和瘋魔一般,連眼睛都咬紅了。沒一會的功夫,已經有三四個人讓哮天犬咬趴下了,黑衣人膽怯了,哮天犬的瘋狗軍團卻越戰越勇。他搶了兩把殺豬刀拿在手裏,在黑衣人堆裏左突右衝的。到底是神仙下凡,即使沒用神力,那些黑衣人也抵擋不了。
終於,黑衣人敗了,兵敗如山倒。一群訓練有素的黑社會,被哮天犬的瘋狗軍團咬敗了。領頭的黑衣人連傷者都沒顧得上撿,倉皇而去。
下山豹一身是血的站在空地中央,齜著牙左哼哼一下,右哼哼一下。看來這貨,換了身人皮,依然還是一副狗的習慣。周圍的小混混都看著他,一臉崇敬,但卻沒人敢靠上去。
一直等到這貨冷靜下來,那些個小混混才敢靠過去,看來已經有前車之鑒了。果然是屬狗了,六親不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