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著給月落看病的名頭,卻在肖想人家老公。
“姑娘妝容如此精致,想必來給夫人看病之前,定然用心裝扮了一番吧!”鳳驚羽上上下下十分挑剔的看著青黛。
青黛麵色一變。
鳳驚羽根本不給她開口的機會,她嘖嘖歎道:“明知道夫人和腹中的胎兒命懸一線,你還有閑情逸致裝扮自己,不知你醫德何在?這裏隻有城主和夫人,你又是裝扮給誰看呢?”
殺人誅心也比不上她這番話厲害。
“你,你血口噴人,我明明一聽夫人不妥便匆匆趕來了。”青黛冷眼看著鳳驚羽急急辯解道。
她說著盈盈了下去,一臉委屈的看著無問與月落說道:“城主,夫人,我用盡畢生所學,費盡心機想要保夫人與腹中胎兒平安,她卻如此汙蔑我,請城主和夫人為我做主。”
月落沒有開口,她默默的將目光落在青黛身上,心中五味雜陳。
“青黛醫女請起,我信你。”無問麵無表情的看著青黛說道,在此之前她一直做得很好,他應該信她,而不是這個胡言亂語的女人。
“謝城主,夫人。”青黛緊抿著唇瓣,緩緩站了起來。
“請你立刻出去,這裏不歡迎你。”無問冷眼看著鳳驚羽厲聲說道,若非看著君落淵的麵子上,他早就將她扔出去了。
“阿羽我們走,到時母子俱亡的是他們,與我們何幹? 普天之下知道消息的又豈知他一人。”就在那個時候君落淵的聲音響了起來。
“娘親,君叔叔讓我們帶你離開。”他話音一落,鳳辰和鳳玄走了進來,兩個小人一左一右的拉著鳳驚羽的手,轉身就走。
青黛看著鳳驚羽眼底閃過一絲勝利的笑容。
她處心積慮謀劃這麼久,又豈能讓她輕易破壞了。
“夫人是否感覺進來身體越來越虛?時常無精打采,體力不支,整日昏昏欲睡?”鳳驚羽沒有挪動腳步,她目不轉睛的看著月落問道。
自己的身體隻有自己最清楚。
“是。”月落看了鳳驚羽一眼垂眸說道。
“月落你……”無問怔怔的看著月落,顯然他並不知情,事實上月落怕他擔憂,一直瞞著他身體每況愈下的消息。
“有我在,請城主與夫人放心,我會盡快將夫人的身體調理好的。”青黛站出來說道。
“想必你已經黔驢技窮了吧!”鳳驚羽看著青黛的目光格外的犀利。
在她的目光下,青黛的脊背驟然一僵,旋即她昂首挺胸的看著鳳驚羽說道:“黔驢技窮的是這位夫人吧!我一定能保夫人與腹中的胎兒無恙,直至生產。”
“話說的可真大,若是不能呢?到時若是夫人與腹中的胎兒母子俱亡,你來負這個責任嗎?”鳳驚羽嘲弄的看著青黛。
“我來負這個責任。”青黛想都不想說道。
“怎麼負責?”鳳驚羽勾唇一笑,她接著又道:“哦!我知道了,等夫人不在了之後,你嫁給城主再給她生一個孩子是吧!”
驟然被鳳驚羽戳穿心思,青黛氣的臉都綠了,她怒不可遏指著鳳驚羽說道:“夫人三番兩次汙蔑於我,我要挑戰你,你可敢應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