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非夜帶著眾人就在院子裏等著皇甫錦兒。
皇甫錦兒遠遠的便看見了他,她嘴角上揚,眼底掠過一絲譏諷。
他若是知道她現在變成了什麼樣子,可還會喜歡她?
白非夜他們也看到了皇甫錦兒。
“白家少主帶著人氣勢洶洶的造訪,不知有何指教?”皇甫錦兒施施然然而來,她漫不經心的看著白非夜,眼中一絲溫度都沒有。
從前她有多愛他,現在她就有多恨她。
比起鳳驚羽,她更恨的是白非夜。
“不知皇甫家少主今日帶著人去藥王穀做什麼?”白非夜挑眉看著皇甫錦兒問道。
“這與白家少主何幹?”皇甫錦兒又豈是好惹的,一聽他提起藥王穀,她頓時就怒了,她雖然笑著但眼中一片冰封。
“白家少主如此關心藥王穀,不知道還以為白家已經成了藥王穀的走狗呢!”她冷眼看著白非夜,說出的話越發難聽。
白非夜麵色一沉,不等他發作。
“說是不是你擄走了我師傅?”賀遠已經閃身朝皇甫錦兒殺去。
“我為何要擄藥王穀穀主?再說了她都能手刃魔尊,我有這個本事嗎?”皇甫錦兒從容不迫的站在那裏,她身後的侍衛可不是吃素的。
回風,流雪,離玉,還有江逐月全部都動手了。
隻有主母知道主人在哪裏,淩風與淩雲更是懶得跟她嘰嘰歪歪。
就連白非夜也出手了。
皇甫家的那些侍衛怎會是他們的對手。
很快他們便全部倒在地上哀嚎起來。
皇甫錦兒已經鎮定自若的站在那裏,無人知曉她的手心全部都是汗。
莫非他們已經知曉她對那個賤人做到事情了?
很快她便否定了這個想法。
“你們放肆,這裏是皇甫家,還由不得你們撒野,白家少主……”皇甫錦兒的話還未說完。
離玉已經扼住她的咽喉,他麵若冰霜的看著皇甫錦兒沉聲說道:“本王在你身上嗅到她的血,說她到底在哪裏?”
一聽離玉的話,其他人頓時就怒了。
“你竟然敢傷我師傅。”賀遠上前踹了皇甫錦兒一腳,他才不管什麼好男不跟女鬥。
女人又不是全是好人。
男人為什麼不能修理壞女人?
“啊……”皇甫錦兒痛的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白非夜衣袖一揮,一把寒光閃爍的劍抵在皇甫錦兒心窩,他冷眼看著皇甫錦兒說道:“你也看到了,我們可沒有什麼耐心。”
“白非夜有本事你殺了我啊!”皇甫錦兒看著白非夜妖嬈一笑。
“你以為我不敢嗎?”白非夜驟然施力,他手中的劍一下沒入皇甫錦兒的胸口。
鮮血瞬間染紅了她的衣裙。
“你若是不說的話,老子就扭斷你的脖子。”賀遠沉聲一喝,他死死的掐著皇甫錦兒的脖子。
皇甫錦兒看著倒在地上的那些侍衛,她眼波流轉看著眾人狂飆起演技來:“你們也知道藥王穀穀主是我姑姑,今早聽聞藥王穀出事了,我便想著去看看姑姑,沒想到我一到藥王穀,竟然看見尊上要殺姑姑,他不僅挑斷了姑姑的手筋腳筋,還弄瞎了姑姑的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