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傳來一聲劃破長空的狼吼,“歐——”
雨痕強裝鎮定,臉色難堪,不自然的說道:“其實有沒有野獸的不重要,迷不迷路的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可憐巴巴的看著臣餘,“最重要的是,現在是不是得找個安全的地方保存體力,你說對吧臣臣?”
臣餘看緊張兮兮的雨痕哆嗦著雙腿發顫,也不知哪裏的底氣,發自內心的想要安慰害怕的雨痕。
隻是不知道怎樣用語言表達,思來想去,隻好彎下腰,把雨痕摟在懷裏,畢竟他比雨痕整整高出一個頭,不彎腰根本就夠不到。
雨痕迎麵而來一個寬厚又結實的胸膛,被臣餘一米五高的身軀籠罩著她一米六的小矮個,有種莫名的被保護的感覺。
她第一次感受到了來自隱形中的溫暖。
雨痕笑了笑:原來,我也是會被在意的,並不是一個人。
也不知道怎麼安慰她,臣餘輕輕地拍了拍她的後背,低沉寵溺的語氣:“乖,別怕,我陪你。”
短短的六個字,讓雨痕心裏一暖。
雨痕熱淚盈眶的感激道:“謝謝,你是第一個在我害怕時會安慰我的人。放心,臣臣,等你結婚生子了後,我一定要當你孩子的幹媽,買好多好吃的好玩的給孩子,當成自己親生的一樣。”
臣餘:“……”
回到露宿營地的琴弦笙啃了口蘋果,含糊不清的問道:“雨痕隊長她們怎麼還沒回來?”
落千秋無聊的搗鼓著抓來的兩隻灰色的螞蚱,不以為然,無所謂道:“可能是玩去了。”
“不可能吧,這深山老林孤男寡女的玩啥呀這麼久。”琴弦笙站起身,醞釀了一下,用胳膊把啃剩下的蘋果核使勁丟了出去,扔的遠遠的。
“誰知道呢,她一見到那個叫什麼臣什麼餘的就那麼高興,見到我一個好臉色都沒有,直呼我大名。叫人家叫的那叫一個親熱,惡不惡心,作為一個女生最基本的矜持呢,這節操碎了一地。”
他對逗螞蚱失去了興趣,精神萎靡的躺在大自然精心打磨的草坪上,雙臂交叉墊在腦袋後麵,看著一望無際的天空,嫌棄又酸酸的說道。
“誰知道呢,她一見到那個叫什麼臣什麼餘的就那麼高興,見到我一個好臉色都沒有,直呼我大名。叫人家叫的那叫一個親熱,惡不惡心,作為一個女生最基本的矜持呢,這節操碎了一地。”
“你有沒有聞到一股味道?”琴弦笙假意嗅了嗅,說道。
“沒有,怎麼了?”落千秋一臉茫然。
琴弦笙抑製不住笑出了聲:“哈哈,醋缸子打翻的味道,某人吃醋的味道唄。”
“臭小子你耍我。”落千秋撲上去,以壓倒性的優勢把琴弦笙壓在身下撓她咯吱窩癢癢。
“哈哈哈……哈哈……別撓了……我不說了,停下……太癢了……”琴弦笙此時忘了自己是個女生,完完全全把落千秋當哥們兒了,況且女扮男裝也不是一天兩天了,絲毫沒有把自己當成女生了。
“哇塞!你胸肌好大,比我還男人怎麼練的,教教哥們兒。”落千秋手忽然不小心摸到她,調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