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百戶?你……怎麼有空來我這?”魏武連忙起身打招呼,心裏感覺有些不對。
常溫努力使自己的表情看起來溫和一些,笑道:“也沒什麼事,就是有點情況想要向魏總旗了解一下。”
“可以,我一定知無不言,你盡管問。”魏武點頭。
常溫斟酌了一下:“嗯,咱們可能要換個地方。”
“哈?”
……
小半個時辰後,一間黑暗的小屋。
魏武手腳帶著鐐銬被綁在一張凳子上,對麵幾麵銅鏡反射著火光,刺的他幾乎睜不開眼。
這臉就甭提多黑了,咬牙舉起手上的鐐銬激動道:“常溫,這幾個意思?”
“魏總旗不要激動,常某隻是奉命例行公事,希望魏總旗能配合。”常溫的臉隱在銅鏡後的黑暗中,隻剩一個模糊的輪廓。
“我從頭到尾有哪點不配合嗎,咱們都是飛魚衛出來的,你想知道什麼你就問,至於這樣嗎?”魏武咬牙切齒。
“魏總旗稍安勿躁,這隻是流程,並不代表什麼,還請你配合。”常溫的語氣幽幽的,不緊不慢。
魏武感覺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沒了脾氣,深呼一口氣壓下心中的邪火,道:“行,你問。”
“那咱們就正式開始。”
常溫將桌角的紙筆移到麵前,提起筆看向魏武:“姓名。”
魏武:“……”
姓名?
魏常兩家上數三代全在飛魚衛幹活。
兩家祖上就有交情,還算得上姻親,你問姓名?
魏武剛剛壓下去的邪火噌的一下就冒出來了:“常溫你別欺人太甚,我焚屍堂可不怕你緝捕隊,不行咱們當麵鑼對麵鼓的幹一架,看誰怕誰!”
“魏總旗,常某已經強調過,這隻是問詢的流程,不要激動。”常溫的聲音依舊不緊不慢,一副我很有耐心的樣子。
魏武用力拍了拍胸口,再次將那口邪火壓了下去,指著常溫道:“行,流程,你問,老子行的端做的正,我什麼都不怕,你要是敢耍什麼花招,我焚屍堂也不是吃素的。”
“姓名。”
“魏武。”
“年齡。”
“24。”
“性別。”
“你……你看我像母的嗎?”
“請你如實回答。”
“公的!”
“表述不清,你應該說,男。”
“能不能問點你們不知道的,這些問題有意思嗎?”
“昨天晚上你有離開過臨時焚屍所嗎?”
“沒有,我一晚上都在臨時焚屍所營地。”
“具體在哪?”
“帳篷。”
“沒出去過?”
“起了幾次夜。”
“幾次?”
“六次。”
“次數有點多,什麼原因,腎不好?”
“這不關你事兒!我茶喝多了不行啊?”
“六次起夜的時間是?”
“你有毛病啊我記那個?”
“你最好記得,詢問流程存在疑問對你可沒什麼好處,你現在攤上的事兒有點兒大。”常溫眼睛幽幽的,發亮。
“又是流程,這是那個蠢貨設計的流程?”魏武咬牙問。
“這套流程由沈指揮使親自設計,你還有什麼疑問?”
魏武猛的坐直了身體:“……”
接下來足足半個時辰,魏武就在常溫一些極度瑣碎的問題追問下,幾乎憋的快要發瘋。
“最後一個問題,你對牛糞有沒有什麼特別的癖好?”
“狗日的常溫,士可殺不可辱,老子特麼跟你拚了!!”
魏武徹底爆發,怒吼著帶著椅子衝向常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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