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坡肉裏麵有東坡先生嗎?”
“也沒有。”
“那你憑什麼要求我的糖葫蘆裏麵,必須是山楂?”小販一臉正氣道。
秦河愣住了,竟一時間無法反駁。
因為他說的好有道理。
“還要不要?”
“要。”
“要多少?”
“二十文錢。”
“六串,拿好!”
……
就在秦河東逛西逛的時候,兩條街外。
一大群百姓裏三層外三層將兩個人包圍,個個看的是兩眼冒光,井井有味。
人群中央,一個身穿甲衣,麵容英氣的青年正揮動拳腳暴打另外一個身穿飛魚服的青年,一邊打還一邊罵:“焚屍堂是吧?”
“魏武是吧?”
“飛魚衛是吧?”
“在臨清城敢朝本爺丟霹靂炮是吧?”
“有本事你再丟個霹靂炮啊!”
“你不是很拽嗎?”
“以為我找不到你?”
“……”
鐵甲青年每罵一句,就拳腳招呼一下。
飛魚青年被他抓著拎著,已絲毫沒有反抗之力,被揍的鼻青臉腫,鼻血橫流,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如果秦河在此,一定能認得。
那甲衣青年,正是當初在臨清城有過交集的曹彥,當時曹彥帶人想要將秦河驅逐出焚屍間,被秦河用一個霹靂炮教做了人。
雙方隔著焚屍間的門並未謀麵,卻結下了梁子。
至於被揍的那個,自然就是魏武了。
曹彥出身曹氏將門,魯地平叛一戰鎮國將軍曹文詔再立新功,聖眷正榮,曹彥身為曹氏將門核心子弟,自然對飛魚衛不會有絲毫畏懼。
至於魏武,完全就是一場懵逼了。
回京之後,他立刻找到魏元春,托魏元春的舅舅給菊老太醫菊老太醫傳話,打算把折騰了他數月了的痔瘻割了。
菊老太醫可割痔瘻的一等聖手,普天之下再難尋找。
結果今天去問魏元春,居然兩天前菊老太醫已經休沐過,又回宮裏去了。
魏元春還一口咬定,這件事他已經親口告訴過他。
魏武直接就懵了,這幾天他就沒出過門,魏元春也壓根就沒去過他家,更沒有告訴過他菊老太醫休沐的事情。
那一刻,魏武想死的心都有了。
菊老太醫一個月隻休沐出宮一次,錯過了,就隻能等下一個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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