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牛就是去歲在魯地撞我們的那頭!”和尚激動道。
“不會吧?”道士一聽動容,再次打量小黃牛,道:“你上次不是說是秦河的牛撞的咱們嗎,這頭好像要大一圈,毛色也更油亮。”
和尚臉色微微一僵,道:“上次不是沒嚐出味道來嘛,反正甭管上次那頭是不是,這頭肯定是。”
“你別弄錯了。”道士慎重,上次在魯地大和尚的舌頭居然嚐不出牛味,讓他心懷疑,因為實在是解釋不通。
和尚一聽,暗道你這是懷疑本佛爺的專業。
於是二話不說,手指掐訣,大喊一聲:“四方風煙,皆入我口,嘛呢叭咪吽,舌味尋蹤!”
話音落,他口條一伸,“滋溜”,在小黃牛P股上一舔。
而後……吧唧吧唧。
下一刻,他眼睛一瞪,叫道:“是它是它……就是它!”
“好家夥,可算是找到它了。”道士一聽,立時牙根一咬,道:“我說那天他怎麼上躥下跳的,原來騎牛肇事的就是他!”
“兩次!”和尚比劃了一個二,要說其他和魏武的恩怨,那是剪不斷理還亂。
一個師娘,兩個冤家,看誰都不順眼,要是讓對方吃一次癟,能興奮好幾天。
“嘶…等等…你不是說這牛有可能是青牛大仙的,也有可能是秦河的麼?那這車上的是不是魏武?”頓了頓,道士忽然想起了什麼,又問。
和尚一頓,也停住了。
青牛大仙、魏武,再摻雜一個秦河,和尚隻感覺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一團亂麻完全扯不清了。
易容術也不是什麼高深的術法,好端端的人變娘了,說不定真是易容。
道士看著和尚,鄭重道:“確定一下比較好。”
和尚頓時臉色抽搐,道:“你……你得保密。”
“我發誓。”道士也伸出了兩根手指頭。
和尚見狀,這才一臉嫌棄的在魏武的臉上也“滋溜”了一下,吧唧吧唧嘴後,和尚無比確定道:“是魏武,沒錯!”
道士頓時疑慮盡消,放下燈籠,緩緩開始卷袖子,道:“既如此,那咱就算是破案了,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了。”
“阿彌你全家個佛,他肯定是故意的,絕不能輕饒了他!”
就在這時,魏武被兩人聲音驚醒,猛的坐起,睜開了一雙木然的眼睛。
然而還不等他完全視物,一個肉呼呼的拳頭,便在他眼瞳中急速放大,“打他!”
“打他瑪的~”
“咚!”
“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