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瓊還是搖了搖頭,說:你的那個店,值不值五萬?
這話,搞得我真特麼生氣,範廣清也是,怎麼說他也是在我店裏的夥計,聽到靳瓊說的這麼不禮貌,範廣清忍不住脾氣了。
範廣清冷哼一聲,說:你廢什麼話?都說了要簽合同,有合同在,還怕我們跑路不成?你要是再這樣,我們就不合作了,你的陰氣,另找高人給你解決吧。
範廣清這話說的很絕,說完就拉著我要走。
靳瓊一看範廣清是認真的,趕緊就上來拉範廣清,嬉皮笑臉的說:大師,別走啊,我是開玩笑的。
“哼!”範廣清冷哼一聲,沒有搭理她。
靳瓊一看範廣清是真生氣了,隻好過來嬉皮笑臉的求我,拉著我的胳膊說:李大師,我知道你是個好人,求求你幫幫我吧,我們簽合同,我們現在就簽合同。
範廣清是真生氣了,還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而靳瓊為了讓我幫她,起皮笑臉的抓著我的胳膊。
我無奈的笑了笑,先勸了勸範廣清:範哥,你別生氣了,咱們是做生意的,有錢賺就是王道。
然後我又對靳瓊說:行!就按你說的辦,現在就簽合同。
靳瓊一聽我答應她了,立刻就高興了,說讓我和範廣清等她一會,她現在就去打印店打印合同。
範廣清擺了擺手,讓她趕緊去。
靳瓊走後,範廣清問我有沒有殺過狗?
我一愣,心想範廣清這是準備要殺狗了。
我搖了搖頭,別說是狗了,就是殺雞我也不敢啊,倒不是我怕被狗咬,隻是我覺得就算狗再凶猛,它始終都是一條生命,親手殺掉它,我於心不忍。
範廣清說:這條狗現在陰氣纏身,極其凶猛,就跟李恢的那匹馬似的,想殺掉太難了,我們得找點麻醉劑先把它麻暈。
範廣清說的這個辦法很好,把狗麻暈了,想怎麼處理都行,隻不過……我還是不忍心就這麼傷它性命。
我對範廣清說:範哥,其實做一副吃陰鬼臉,用不了多少血,拿個針管抽一管就行了,沒必要殺死它。
範廣清卻搖了搖頭,說:這條狗已經被陰氣噬體,現在隻吃死人肉,極其凶猛,如果不殺掉它,等它餓極了,就會咬破鐵籠子跑出來,到時候的後果可就不堪設想了。
唉……
聽範廣清這樣一說,我也隻能歎氣了,是啊,這條狗的命不好,要怪就隻能怪自己的主人沒找到好男人吧,喂它吃了死人肉,導致它丟了命。
範廣清說做就做,他讓我在這裏等著靳瓊回來,他則是去外麵打了個出租車,買麻醉劑去了。
過了一會,靳瓊回來了,我和她進了屋裏,靳瓊把合同往茶幾上一方,讓我簽字。
我簡單瀏覽了一遍,和我們約定好的一樣,所以我就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剛簽好,範廣清就回來了,他站在院子裏喊我出去幫他殺狗。
我走出到院子裏,隻見範廣清拿了一個手槍一樣的東西,範廣清對著我晃了晃他手裏的東西,說他手裏的槍,子彈就是麻醉針。
然後,範廣清就朝著狗射擊。
一槍、兩槍、三槍。
狗才終於身體發軟,漸漸的暈倒了。
範廣清讓靳瓊去拿菜刀,靳瓊有些不忍心,沒去。
範廣清恨鐵不成鋼的哼了一聲,然後就自己去拿了。
過了一會,範廣清拿著一把明晃晃的菜刀從屋子裏出來,讓靳瓊把鐵籠子打開。
靳瓊把鐵籠子打開後,範廣清把狗從鐵籠子裏拉出來,舉起菜刀就準備要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