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後直接把這個非洲黑人給打暈了,他說完了,那就沒啥利用價值了,我在他的身上搜了搜,想著能不能找到他所說的黑市身份牌。
果然,我在他的身上翻找一番過後在他的口袋裏找到一個小牌子,上麵有梅花的印記,這個應該就是了。
找到牌子以後陸天陽就催促我趕快走吧,他說這個地方有點詭異,這裏麵遍布了一件件人皮大衣,不詭異才怪呢。
最後我拿起一見人皮大衣蓋在暈倒的黑人身上就跟著陸天陽與範廣清匆匆離開了,這個黑人靠人皮大衣害了不少人,該給他一點教訓了。
黑人這裏的人皮大衣上陰氣不重,所以說黑人隻會被鬼魂糾纏一陣而已,過幾天就沒事了,也讓他嚐嚐難受的滋味。
“我們現在去城外麵麼?”陸天陽問我,現在找到了進入黑市的身份牌肯定要進去看看,這個黑市裏麵沒準可以調查到大衣的出處,順便順藤摸瓜找到這個幕後主使。
雖然陸天陽告訴了我那找他做生意的陰行人是在非洲的一個城市裏,但是這個陰行人幹這種犯罪的事情肯定不會輕易暴露在人們眼前。要不然他也不會相安無事這麼久。
我帶著陸天陽他們一路上出了諾丁城,來到了城門外,城外熙熙攘攘的,每天都有不少人從這裏出去從這裏進來,所以在外麵做生意的商人特別多。
從那個黑人商人那邊出來之後已經是黑夜了,即使是黑夜這裏也是燈火通明人流很多,不少人來來往往,想要找到黑市的接待士兵似乎得花費一些力氣。
今夜有了去黑市的任務,所以就先不用去找賓館之類的地方了。
“哎小超你看,哪裏站著一個士兵。”就在我在城外尋找接待人身影的時候,範廣清這個時候忽然朝我喊了一聲,隨後指向了一個角落。
順著範廣清的手指看去,我看見一個穿著一身軍裝的士兵慵懶的靠在一個無人攤位邊的椅子上,很是愜意,那是個黑人士兵。
在找到我想要尋找的目標之後我帶著陸天陽和範廣清匆匆趕過去,走到了士兵身旁。
“你好。”我走到士兵麵前打了一個招呼,黑人士兵他看著我抬了抬頭盔,不耐煩的揮了揮手說沒事別來打擾他,一邊去。
看到黑人這個態度我肯定就不高興了,我看了看四周,周圍也就隻有他這麼一個站在城外的士兵,如果剛才那個黑人商人沒騙我,這個應該就是黑市的接待人。
我從兜裏掏出了剛才那個從商人身上搜刮來的身份牌,在士兵麵前晃了晃,士兵在看到我手中的牌子之後臉色變了變,像是看見了可怕的東西一般。
“你怎麼會有這個東西?你是黑市的商人麼?”士兵猛的站了起來,看了幾遍我手中的梅花印牌,我點了點頭,看來這個士兵知道黑市,隨後我問他能不能帶著我進入黑市,但是這個士兵卻是忽然把我拉到了一旁沒人的地方。
“兄弟,這個東西你可不能讓人看到。”黑人士兵低聲對我說道,指了指我手裏的身份牌,我有點不明白,隻是一個牌子而已有什麼奇怪的,我就問他為什麼不能讓人看見了。
黑人士兵凝重的告誡我說:現在的政府在嚴厲打擊黑市,因為黑色都在出售違法的東西,之前政府也隻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但是現在國家製定了新法律,發現這種不正規的地方要搗毀。
黑人士兵這麼一說我明白了不少,怪不得黑市是個神秘的地方,能進入的人少之又少,來之前覺得非洲是個混亂的地方,因為在這裏殺人似乎政府都不管。
至於政府為什麼要打壓這個黑市我就不知道了。後麵我繼續問士兵他能不能帶我去黑市,當我問到這裏的時候,士兵卻是歎了一口氣。
他告訴我,之前確實有指定的士兵在這裏接待,帶著持有身份牌的人進入黑市,但是就在前幾天,政府的軍隊來到了這裏,發現了黑市的接待士兵,把他給處死了。
黑人士兵說,他是之前黑市接待人的一個朋友,這個接待人有兩個身份,一個是治安警察,一個是黑市接待人,他被政府處死以後就沒有黑市的其他接待人再來過。
所以說,我現在遇到的這個士兵,他並不是黑市的接待人,並不能帶我們去黑市。
士兵感到很抱歉,不能幫到我,不過他能幫我保密,我是黑市的人這件事,我聽了雖然有些不高興,但還是很感謝他的告知,最後我折返回到了陸天陽二人身邊。
“怎麼樣了?能進去麼?”範廣清著急的問了我一句,我歎著氣搖了搖頭,將剛才士兵跟我說的給範廣清和陸天陽再敘述了一遍。
範廣清聽完以後似乎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陸天陽這個時候卻是插了一句話。
“之前那個商人不是說進入黑市有很多種辦法麼,沒準還有機會進入黑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