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9.第219章(1 / 3)

兩個小時後,楚詞一個人筋疲力盡的癱軟在沙發上,盡管她是跪在羊毛地毯上的,可,跪的時間長了,膝蓋是真痛。

梁一寬得到紓解後,心情無比舒暢,吹著口哨坐到她身旁,幫她揉膝蓋。

“這種事情做多了就習慣了。”

楚詞瞪他一眼,“折騰老娘成這樣,你就應該下跪謝罪。”

“行,跟你玩,什麼姿勢都不懼。”

這晚,梁一寬在楚詞的威逼利誘下,坦白了自己的女人史,他雖然是有名的花花公子,換女人的速度趕超女人月經的速度,但真正上床睡覺的就兩個。

“兩個?”楚詞的膝蓋搭在他大腿上,不信這男人的鬼話。

“哥哥之所以執著的想要讓你第一次有一個美好的回憶。”梁一寬口氣一頓,無奈地說道:“因為哥哥的第一次是不美好的,而且是被一個年長的女人給騙了。”

回憶是醜陋的,他也沒再多講給她聽,楚詞莫名就是有些心疼,原來他的愛,是不想她經曆他的那些糟粕不堪。

“另一個你知道的,就是初戀女友。”梁一寬也笑的無奈,“最後,她為了她爹的前途,自甘墮落給一個高官當了外室。”

梁一寬的這個初戀女友,楚詞當然知道,那女的後來也挺慘的,跟那名高官生了個女兒,那人後因貪墨鋃鐺入獄後,那女人還來找過梁一寬,梁一寬因為這事兒,還在楚詞公寓裏喝的爛醉如泥,又哭又罵世上怎麼還有這樣的女人。

楚詞抱住了他,原來在他放浪形骸的表象下,藏著深深的傷痕。如果不是被感情傷害的深了,誰又願意戲謔感情啊。

“那你經驗怎麼如此豐富?”楚詞不想與他有沉重的話題,愛他就好,好好愛就好。

“是你沒見識。”

楚詞無語了,這種事情居然也能見多識廣,果然天下的道理在哪裏都能行得通。

天沉得很,黑不隆冬,星星的光亮微微若若的閃著,照不亮地上的路。

一輛後屁股撞到有些變形的黑色車子,停在一處土坡路旁,後座還睡著一個女人,她身子曲扭,頭發蓬鬆的鋪在耳邊,皮草上衣還有沾了一些土灰。

自從金巴將花月白扔到路中央,拉著白欣怡奔走後,他倆已經開著車子狂奔了一個下午,現在外邊的天黑透,她也不知道這裏到底是哪兒。

金巴將她一個人丟在車子後,就不知道去哪兒了,她的手機也沒電了,車上連口水都沒有,幸好她穿了件皮草還不至於太冷。

或許是跑了一天太累了,或許是周圍太安靜了,她居然躺在後座睡著了。

再醒來時,是被一股壓力驚醒的,金巴不知什麼時候回來了,他現在整個人棲身壓著她,粗糲的手掌在腰腹間胡亂地摸。

“你幹什麼?”白欣怡雙手擋在胸前,試圖推開金巴,可,她的力量太柔弱,而他不隻力氣大,身軀更重,她在他麵前的舉動像是螳臂當車、蚍蜉撼樹。

她的掙紮更刺激了金巴,他頭猛地探到她頸窩,啃了幾口又將她的低領毛衣扒開,向下啃去,毫無章法更無溫柔可言,他就像一頭嗑了藥的猛獸,發泄著最原始的欲望。

身下的女人越是掙紮,他越是興奮,她的指甲在他胸膛前撓出一道道血痕,他反而笑的更邪肆,“性子野的小娘們就是夠勁兒。”

說話間他將她指尖的血跡吸食幹淨,後又將她的手臂壓在腦後,一手按著她的頭,另一手有節奏的拍打著她的身軀,發出節奏勻稱的聲響。

白欣怡不停的嘶喊,嗓子啞了,也沒有一聲回響,她的眼淚流進了耳朵眼,似冰涼、屈辱都入了她的身、心、毛骨和血肉。

過了好一會,直到她筋疲力盡、不在嘶喊了,金巴才提上了褲子。

他蹬開車門,倚在機車蓋上,點燃了一支煙,明明滅滅的火星映襯著他饜足的猙獰麵龐,一支煙抽完,他從駕駛位拿出麵包、礦泉水丟給到後座。

“別碰我。”白欣怡身體顫栗著,她有過男人,可那都是她心甘情願的,剛才金巴給她的是屈辱。

“給老子老實點,否則老子把你囚禁起來玩兒。”金巴擰開瓶蓋,一股氣將水喝完後,又將瓶子捏扁扔到路旁的水溝。

白欣怡不敢再說話,眼前的這個男人就是一個怪物,他什麼都能做出來。金巴又帶著她走了,車子不知開向了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