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慕寒心裏隱隱對那位龍虎山上的老天師有自己的猜測，又通過了旁人的驗證。
那位龍虎山上的一絕頂，很可能在人間無敵。
一開始他也猜測是天師度的加持，雖說原作作者已經親口說了張之維沒有天師度，依舊是一絕頂，但那不代表天師度就一定用都沒有了。
要是真的一點用都沒有，要那個天師度又有何用？
龍虎山曆代的先人絕不會幹這樣的蠢事，讓一個毫無用處的東西一代代傳下來。
他們又不是腦子壞掉了，龍虎山每一代的掌門傳人都是天資卓越之人，不說是世間最強的那一人，也是異人界最頂尖的那一批。
就說是這一代，天師基本上就是會在張楚嵐和張靈玉二人中產生，這兩人放在整個異人界年輕一代都是上上之選。
要是天師度真的毫無用處的話，那些一代一代傳下來的掌門早就發現了，肯定也會產生疑惑，可為什麼沒有一門掌門放棄天師度，而是讓天師度傳了上千年之久。
這天師度很可能就是有著一種溝通作用，溝通天地的作用，隻要天師度擁有著還活著，那他就是個人戰力無敵的。
哪怕是修為還沒有達到世間的頂尖，依舊是無敵的。
老天師單論修為來說，在李慕寒眼中並不突出，對於那些他曾經見過的強者來說，隻能說是很一般。
論境界諸葛孔明遠勝於這位龍虎山一絕頂，甚至比他還要高，比那位上一世的老者還要高……
不過境界與戰力不是絕對的，諸葛孔明境界再高，戰力比不上一些專為戰鬥而生的怪物，例如，殺神白起和他就是這一類人。
所以他猜測那位龍虎山一絕頂不僅是在凡間，就算是在靈域和其他地方依舊是個人戰力無敵，堪稱戰力天花板級別的人物。
前提是龍虎山的那一位一絕頂還活在世上，那老天師就是個人戰力無敵。
那種特殊力量在他上一世就是有的，所以根據這個李慕寒猜測天師度也能產生這樣特殊的效果，就像是上一世那個把他活活打死在天山上的老者一樣。
隻是龍虎山上的那一位修為和境界還比不上那位老者，雖是個人戰力無敵，可要是被諸強圍殺的話還是要隕落的。
那種力量終究是有缺陷的，那位老天師可以說一輩子就被那種力量給限製住了，就算是凡間無敵，在他活著的時候無人是他的對手，可他終究是被限製住了。
天師度無法長生，而且最大的限製很可能是這位一絕頂，再也沒有一絲機會能登臨最巔峰，能看到最上麵一層的風景。
老天師已經個人戰力無敵了，就算再怎麼樣去修煉，也無法像正常武道修煉者一樣，一步步真正登臨絕巔，無法感受到真正的走上去的快感。
李慕寒算是明白了，也確認了，這兩個老頭是差不多的存在，隻是上一世的那位老者走得更遠一些。
整個天地的力量加持在一絕頂身上，除非能以一己之力破掉整個天地的力量，不然個人戰力上他們這些人可能永遠不能比得上張之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