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sara是在一陣香氣的刺激下醒來的,劉鐵男不知從哪裏買來了兩份剛出爐的漢堡。
sara眼前一亮,一骨碌從地上爬起來,但她並沒有馬上搶過漢堡開吃,而是從背包裏翻出牙刷牙膏簡單的洗漱了一番。
胡同裏的流浪漢很多也都醒了,茫然的靠在牆上抽著煙或是發著呆,很好奇的看著一絲不苟刷牙的sara。他們心裏一定是腹誹不已,都淪落到夜宿街頭了還這麼愛幹淨。
sara就是這麼講究的人,這也是劉鐵男斷定她的出身一定不一般的原因,一個連三餐都不能按時按量保障的人還要求自己能夠體麵的出現在別人的麵前,這是一種生活習慣,也是一種教養。
趁著sara洗漱的功夫,劉鐵男快速的吃完了自己的漢堡,然後掏出一根煙開始享受。
等sara也吃完後,老劉從口袋裏又掏出一百美元遞了過去。
“怎麼搞的,又是錢又是吃的,撿錢了啊!”sara調笑道。
劉鐵男抿抿嘴,笑道:“吃飯都堵不住你的嘴啊!”
sara小嘴一嘟,俏皮的一笑,一邊吃一邊絮絮叨叨的沒完沒了。
吃完飯兩人出了胡同,sara看到路邊的一輛獻血車,頓時一切都明白過來。她直接拉著老劉的手,看著胳膊上醒目的針眼,酸酸的道:“你去賣血啦!”
sara這幅樣子反而讓劉鐵男有點不好意思起來,撇開她的小手,訕訕的笑道:“什麼賣血,獻血而已,所以給點吃的給點錢!”
“那我也去獻!”sara說罷就要衝過去,被劉鐵男一把攔住。
“先別急,看看今天能不能找到工作!”
sara點點頭,她就是喜歡劉鐵男的這一點,從不故作偉大的大包大攬,始終能以不讓人反感的方式把所有的一切都準備好。
兩人沿著街道轉了兩圈,找了幾家餐館的洗碗工,聽說是臨時工,對方都禮貌的給予了回絕。
忙活了半天沒啥進展,sara提議去社會保障機構問問。
要說西方國家就是這一點好,福利機構多,免費給吃給喝,免費介紹工作的常設機構幾乎每個城市都有。
兩人坐大巴去了最近的一家收容站,大廳的電子屏上果然滾動顯示著一些工作崗位的應聘通知。
老劉本著打短工出體力的原則瀏覽了一遍,最終覺得一家醫藥公司下設分廠的搬運工是最適合的。
工資日結,按件計酬,有固定班車接送,而且待遇著實可觀。
這家醫藥公司的名字叫,現場就有他們的廠方代表。
劉鐵男拉著sara直奔對方的桌子,結果的名字後就停住了。
原本懶洋洋的應付問詢者的廠方代表見到sara後忽然睜大了眼睛,蹭的一聲站起來,顫聲叫道:“小姐!”
……
sara再一次拉著劉鐵男落荒而逃,這一次在老劉的一再追問下,sara總算說出了自己的身份。
原來她是的女兒,因為和家裏鬧了矛盾所以離家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