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鳴人還是低著頭,埼玉知道自己要開始‘噠嘚吧喲’了。
“鳴人,抬起頭,看著我。”
在這種強製性的要求下,鳴人才抬頭看著埼玉。
一個平民這麼要求一位忍者大人,在外界或許不可能。
但以埼玉跟鳴人的關係,鳴人不得不遵從自己這位大哥哥的意思。
鳴人雖然抬起了頭,但情緒依然低落。
埼玉輕輕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才開始‘噠嘚吧喲’。
“鳴人,我曾經跟你們兩個說過。”
“每個人都是一個獨立的個體,不屬於任何人的附庸。”
“一個獨立的個體,都有他自己的思考方式。”
“無論是親人、朋友,還是領導,他們都隻有建議的權力。”
“在不被強迫的情況下,他們都可以決定自己該如何做。”
“如今的佐助,也是如此。”
“他的情況,我們作為他現在最親近的人,是最為了解的。”
“他如今之所以選擇這樣的道路,他在信上也說的很清楚了。”
“我雖然怪他的不辭而別,但我認同他追求真相的決心。”
“家族被滅後,他那種失魂落魄的樣子,你我都清楚。”
“對於他現在所要做的一切,我不會阻止他,我也希望你不要阻止他。”
通過在埼玉身邊的耳濡目染,鳴人也懂得這些道理。
隻是真的發生在他身邊,且還是自己好兄弟的身上,他還是一時很難接受。
雖然在終結之穀的時候,他也勉為其難的接受了。
但其實他心裏,還是非常希望佐助能回頭的。
不過既然現在佐助已經離開了,鳴人覺得自己也確實該振作起來了。
隻不過還有一點事,是他一直不放心的。
“埼玉哥哥,我明白了。”
“我尊重佐助的選擇,不會再阻攔他了。”
“不過還有一件事,我一直很不放心。”
還有事不放心?
埼玉一時還真想不到,鳴人此刻有什麼不放心的。
“什麼事?”
鳴人此刻腦海裏回想起了,與那個阿銀兩次見麵的畫麵。
“佐助在信上說,他是跟著一個銀發青年離開的。”
之後,鳴人就跟埼玉講了宿場町的事。
說完那件事後,鳴人才又轉到這件事上來。
“這次,那個銀發青年就在路上等我和自來也老師。”
“雖然這兩次,這個家夥都沒表現出什麼惡心,反而還總是一臉笑意。”
“但我畢竟不了解這個人,所以我擔心他會對佐助不利。”
呃……
其實鳴人講到一半事,埼玉就大概猜出了是什麼事讓他不放心。
說實話,鳴人不放心的這一點,他埼玉還真沒意識到。
沒辦法,陪在佐助身邊的人,就是他埼玉的影分身,他總不可能擔心自己的影分身對佐助不利吧!
不過既然鳴人提出了這點,埼玉覺得還是要降低他的疑心為好。
“鳴人,我不是忍者,我也不清楚你們忍者總是會有一些什麼目的。”
“但我看人很準。”
“首先是佐助,你我都很了解。”
“在行事上,他比你還謹慎些。”
“再就是你說的這個人。”
“雖然我沒有親眼見過這個人,但通過你的講述。”
“我覺得,這個人應該沒藏太多壞心思。”
“雖然不清楚佐助怎麼跟這個人認識的,但他絕不會沒有一點把握的跟這個人離開。”
“至於說這人會不會利用佐助,我雖然也不清楚。”
“但我曾經跟你講過,人是無利不起早的動物,特別是陌生人之間。”
“如果說這個人沒有一點企圖,那也是不可能的。”
“不過我猜測,這個人應該不會傷害佐助的性命。”
“不然的話,他也不可能在宇智波鼬的手底下救下佐助。”
“而且我認為,佐助能被利用,現在反而是一件好事。”
“我曾經也跟你說過,能被利用的人,才有活著的可能。”
“反而那些不具有利用價值的人,才是可以拋棄的。”
“你就放心吧,佐助應該暫時不會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