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時間眨眼就過了,‘梓條山’果然沒來歸降,趙宇便來向高雲請示,趙嬰聽說之後也跟著趙宇一起來到郡衙。
此時高雲正在給典韋設計兵刃,低頭畫圖呢。見趙嬰、趙宇二人進廳跪拜,便讓他們落座。
趙宇對高雲說道:“主公,如今期限已過,未見卞福前來歸降,屬下特來問請主公,此時當如何處置?”
高雲早知道會是這樣,淡淡的說道:“此事簡單,我稍後便派人前去,將那卞福、馬原、何大昆悉數抓來,就在城門外斬首示威”。
趙嬰一聽這話,跟著站起身來,衝高雲一抱拳,請纓道:“主公,末將願往!”
高雲心想:“你跟著趙宇來,我就知道你是這意思”。笑著衝趙嬰擺了擺手,示意他坐下,說道:“元殊昨日方經大戰,鞍馬勞頓,且先休息。此番本公自有安排”。
趙嬰聽高雲這一說,雖然心裏不情願,但也不敢違抗高雲的意思,隻好退到一旁。
正在這時,韓霜快步來到堂上,衝高雲一抱拳,說道:“主公,您叫我?”
“哦,對”,高雲見韓霜來,停下手中的筆,對韓霜說道:“今夜你帶‘鬼攫營’去把‘梓條山’賊寇都給我滅咯,把卞福、馬原、何大昆給我捉來”。
要在平時韓霜鐵定是滿口答應,但這次韓霜似乎十分為難的樣子,欲言又止,半天才對高雲說道:“主公,你…你跟我出來一下”。說完轉身羞羞答答的跑出去了。
高雲從來沒見過韓霜這個樣子,覺得很納悶,“哦”了一聲,跟韓霜來到堂外。
問韓霜道:“怎麼了?還非叫我出來”。
韓霜先對附近幾個衛兵說道:“你們…先站遠點…”。
那幾個衛兵也都一頭霧水,滿臉迷茫的往後退了幾步。
“再遠點”。
“哦!”哥幾個又退了幾步,遠遠的看著韓霜。
高雲也納悶,盯著韓霜問道:“到底什麼事啊?你這麼神神秘秘的”。
“嗯……”,韓霜嗯了半天,才低著頭擠出一句話來,說道:“主公,我…我這幾天不能領兵作戰”。
“啊!?這為什麼啊?”高雲更納悶了。
“那個…,我…這幾天…騎不了馬”。韓霜頭低的更厲害了,聲音小的像蜜蜂。
“這幾天騎不了馬?”高雲一邊念叨,一邊琢磨。
“噢!!你大…”,高雲突然明白了差點說出來,趕緊拿手捂住,把“姨媽”倆字壓了回去。笑道:“哦、哦,我知道了,那你這且好好休息吧,注意忌食辛辣生冷,晚時我命後廚做些熱粥給你送去,你先去吧”。
“嗯,謝謝主公關懷……”,韓霜羞的不行,轉身一溜小跑,心裏卻甜絲絲的。
高雲看著韓霜一扭一扭小跑的樣子,暗暗發笑,心說:“這小妮子平常看起來冷若冰霜的,原來也有這樣羞怯的一麵啊”。
高雲轉身回到堂上,既然韓霜去不了,高雲便派人去叫高義。高雲清楚“鬼攫營”的戰力,對付這點草寇無論誰帶隊都一樣,根本沒什麼懸念。
過了一會,高義來了,高雲還是那些話,讓他帶“鬼攫營”晚上去把“梓條山”滅掉,務必活捉卞福、馬原和何大昆。
高義領了軍令,自回去安排夜襲。
這下趙嬰沒情緒了,“鬼攫營”的戰力他早領教過,那比他的人馬要優秀太多。高雲安排精銳部隊去執行這次任務,意在活捉賊首,趙嬰知道自己是沒有這個把握的。
趙嬰、趙宇叔侄倆走後,高雲繼續給典韋設計兵刃。依舊是一對鐵戟,高雲綜合計算典韋的身高臂長、自身力量、怒魄特色等條件,給典韋設計了一對三叉重戟,長各一米六十,選用精煉镔鐵,單支重五十斤。
設計好典韋的兵刃,也就到了傍晚,深冬的天氣已經寒意習習。高雲把圖紙交給鑄造師傅,叮囑仔細,便轉往自家府邸。
下邳這宅院自然不是高雲新建的,這是朝廷給太守的官宅。
自從張家兄妹搬過來之後,玉兒對張寧就特別照顧,知道她年紀小,又遭遇這麼大變故,生怕再有個什麼好歹。張虜又跟隨高雲陣前衝殺,玉兒便更是極盡周全的照顧小張寧。
但這幾個月以來,玉兒老覺得張寧好像有什麼心事,總悶悶不樂的。尤其是高雲在家的時候,張寧更是一臉憂悶。
玉兒放心不下,便來到張寧房間,正碰上小張寧一個人坐床邊抹眼淚兒呢,見玉兒來,趕忙用衣袖擦拭。
玉兒坐倒床邊,輕聲問張寧道:“寧兒妹妹,你這是怎了?怎地一個人在這掉淚,有事跟姐姐講,姐姐也好幫你想想辦法啊”。
“玉兒姐……”,張寧被玉兒這麼一說,一頭紮到玉兒懷裏,嚶嚶的啼哭起來。
“我的好妹妹,到底是怎了?莫急姐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