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幫主花虎卻已是被胡羅卜粗的手指紮的哀號連連,連忙掙紮著分辯,“啊,冤枉啊,真的冤枉啊,黃蝴蝶大人,你要明辯啊,真的不是我要這麼說的哇。
是,是本幫三幫主教我這麼說的,對,就是他,是他教的,他說夫子說過“肥水不流外人田”,所以我們才回家尿尿。”
“老娘讓你去吃屎,你還去啊?白癡,別人說什麼就是什麼,你還有長腦子的。英雄好漢五虎幫?老娘看你們是蠢頭賊腦屎殼螂幫。”
黃蝴蝶罵著還不過癮,再次用二根胡羅卜粗細的手指,使勁地戳了七八十來下花虎的大腦門,方才重重地“哼”了一聲,費勁地扭動著三隻水桶粗的腰枝,一扭一扭走回原來的隊例。
喵喵幫主難得沒有對花虎露出嘲諷之色,眼中反有無盡的恐懼,更有對花虎兔死狐悲般的深刻同情。
“那麼最後留在冥王嶺的隻有你一人了?”
坐在長條凳上的花裳少女,忽然對花不醉嫣然一笑,花不醉立刻滴滴答答流下一地的口水。
花不醉毫不理睬眾人用看豬哥的目光死盯著他,他抬起袖子隨意擦了擦口水。
“啊,承蒙花蝴蝶幫主垂詢。是夜月不明,星沒有,山風嗚號,似怨婦泣訴,聲聲淒慘啊,卻又似有人摟著你的膀子,在你耳邊低聲喃喃私語,嗚,嗚,嗚……”
花不醉用極盡冰冷陰森的口氣說著,忽然一把摟住花重肩膀。
右護法花重立刻發出“媽呀”一聲尖叫,身體一歪,倒在了地上。
坐在長凳上的花裳少女不覺也挪動了幾下屁股。
花不醉忽然語氣一轉,變為嚴肅莊重。
“英雄好漢五虎幫四隻英雄好漢,因為尿急的緣故,需要回家尿尿。等等,等等,黃蝴蝶黃長老,我知道你對本三幫主的說法有所質疑,但花生夫子曾經說過,天下事,不可一概而論,要允許存在差異性。
什麼?說我放屁?好吧,黃長老,我承認你分析的有理,”
花不醉抬手輕輕地拍了拍自己的臉頰,恬不知恥地繼續說道,“嗬嗬,黃長老,不管分析的多麼有理,但分析就是分析,事實它才是事實。
好吧,黃長老,你動手,我就投降。”
花不醉高高舉起了雙手,“啊,黃長老英明,不與我一般見識,不會動手揍我,要與我理論一番?好,黃長老,這個提議我完全接受。
黃長老的意思,就是在荒山野嶺,隻有白癡才會跑回家撒尿,我這麼理解沒有錯吧?”
花不醉說著一臉認真地望著那隻大胖蝴蝶。
“沒錯,你可以這麼理解。”
胖大的黃蝴蝶從花不醉的臉色,語氣中似乎察覺了一點什麼,心中竟微微有些不安。
但在在場眾人一齊望向她的眼光中,她隻有硬著頭皮回答。
立刻,花不醉一臉輕鬆,攤開一雙小爪爪,一臉淫*蕩地賤笑著說道:“其實解決這個爭議的辦法,非常容易。
看啊,我們現在所在的這處樹林也夠偏僻的了,隻要黃長老和貴幫幫主,以及一眾小小蝴蝶,走進這小樹林撒上一泡尿。
本大三幫主立刻就低下我高貴的頭顱,承認我輸了。”
花不醉話音一落,四周立刻寂靜無聲。
不知過了多久後,花不醉艱難地從黃蝴蝶身下,搖搖晃晃掙紮著爬了出來。
此刻,他的腦門上掛了十多隻特小型的榴蓮,一身衣衫上更留下了上百隻繡花鞋印。
“我堅決要求投降,我強烈要求受到人道主義待遇。”
花不醉哼嘰哼嘰,終於叫出了心底的心聲。
“嗯,投降?不接受,先回答,你還認為黃護法判斷有錯嗎?”
坐在長條凳上的花裳少女,用一隻粉嫩的手掌,拂過額間的發梢柔聲問道。
“黃護法的判斷何其英明,咱們英雄好漢五虎幫的英雄好漢隻隻舉雙手讚成。我說大幫主,二幫主,左右護法你們也都是這麼想的吧?”
“當然,自然,所以,我們就是這麼想的。”英雄好漢五虎幫四隻英雄好漢齊聲答道。
“嗬嗬,蝴蝶姐姐,你看我說的不錯吧。”花不醉又挺起了小胸脯。
“並且我還得到一個消息,惡狼幫的喵幫主,他最是擁護貴幫黃護法了,說什麼,呸呸,羞死人了,什麼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唉呀,蝴蝶姐姐,我是不懂這是什麼意思的啦,一日和三秋它又有什麼關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