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這個話題就進行不下去了,這一次卻是崔明貴瞄著花不醉頭頂的鳥窩,還有鳥窩裏的雜毛小鳥。
“不得不說,花吹牛,你的品味越來越差了,頭頂壘隻鳥窩,還養隻雜毛鳥,爛,非一般的爛。”
柳含羞皺著眉頭,一雙好看的大眼睛,盯著雜毛小鳥看了又看,砸砸嘴終於說道,“花吹牛,雖然本仙子竭力想幫你,找出點鳥窩與雜毛鳥的優點,但本仙子不得不承認,本仙子完敗了,徹底的完敗。”
“嘿嘿,什麼樣的鳥人,玩什麼樣的鳥,聖仙他老家誠不我欺也。”熊黑子又說了一個長句,分外難得。
“嘿嘿,嘿嘿,再加一句,什麼樣的鳥,玩什麼樣的人。”唐先名一臉淫*蕩的笑容。
雜毛小鳥在鳥窩裏微微動了一下身子。
“哎呀媽,是不是要下雨了,本真人,咋感覺身上突然發涼呢?”
“噫,你也是啊,我也是身上一陣陣的發冷,看來真有可能要下雨了。”崔明貴四下張望了一下。
柳含羞和熊黑子也是點了點頭,表示認同。
“大事件了。”唐先名忽然又驚叫了起來,“你們都有帶傘嗎?”
一句話把所有人問愣……“都——有——帶——傘——嗎?都——有——帶——傘——嗎?”
快樂的郊遊被下雨陰影籠罩,“有帶傘嗎?”花不醉也在心裏問自己,“一隻,二隻,三隻,四隻白癡,修真者下雨天需要打傘嗎?”
這個問題太深奧,花爺表示無能為力,不能解決。
快樂的開始,往往預示著沉悶枯燥的將來。
一天後,五隻渣渣已少有人說話。
二天後,已完全沒人說話。
三天後,眾皆昏昏欲睡。
若不是被十幾隻初級冥獸青背狼打擾的話,難免會有人因睡著,而從飛劍上摔下。
十幾隻青背狼的出現,引得四隻大垃圾一陣大亂。
花不醉一人留給他們一隻青背狼,其它的全被他圈下了。
然後挨個點名青背狼,一狼送了一根冰錐,眾狼皆慘嚎蹬腿,嗚呼哀哉。
花不醉背負雙手,四十五度角望天,這逼裝的,真是一脈相承,整一個周萬全周大仙師附體,果真是有其師必有其徒啊。
足等了有半個時辰,崔明貴傷痕累累。
終於一劍削下了一隻狼首,費力地掰開狼嘴,從自己的大腿上扯下狼頭,狠狠,狠狠地,狠狠地砸在地麵。
“壞人,一群壞人,竟然一個個看著貴爺被惡狼強暴,特別是花吹牛,見死不救,貴爺要與你們割袍斷義,哼,貴爺真的生氣了。”
“你不沒死麼?”花不醉淡淡說道,“青背冥狼,天殘荒原最弱雞的小怪獸,若是你們連這個都怕了,不若我們就此回頭吧。”
“最弱雞的小怪獸?花吹牛,你是吹牛吧?”柳含羞眼角一陣急跳,小心奕奕地問道。
“算是吧。”花不醉依然保持著酷酷的裝逼造型。
“哦,我就說嘛,都把本真人的一隻膀子咬的抬不起來了,怎麼還會是天殘荒原最弱雞的小怪獸呢?”
唐先名鬆了一口氣,然後大聲地說話,心裏發虛啊,必須給自己鼓鼓勁,否則名真人腳步就要朝後轉了。
“那麼,前進?”熊黑子擦了擦胸口一道深深的傷口。
眾人禦劍繼續飛行,飛出一段距離後……
“休息,療傷。”卻是花不醉不容質疑地大聲說道。
“為什麼?這點小傷我們還頂的住,還有......就算是要休息療傷,為什麼不早早的在原地?”唐先名眼望著花不醉。
“一,小傷不治,終成大傷,戰鬥不是隻有一次。
二,若在原地療傷,死亡冥獸的血腥或許會引來更多,甚至更強大的冥獸。
若你不想被圍攻致死,離開,趕緊離開。”
“花吹牛,你好像懂的挺多的樣子嘛。”
“那是,在你們撒尿和泥巴的時候,花爺為了種族的尊嚴,已浴血奮戰在民族自尊自強的第一戰線上,為了美好的修真界打拚……”
“呃,吐……”一片嘔吐聲四起。
然後五人落回地麵,柳含羞打出一道治愈術治療自己,其餘三位大垃圾麵麵相覷,卻沒一個有所動作。
“呃,花吹牛,咱們都是戰鬥型人才,所以都沒有學習治療術。”
“……,不會治療術,那就用藥吧。”
“咱也沒有藥,因為買藥是需要靈石的。”
“戰鬥性人才也需要吃飯,你們還明白?”花不醉完全無語了,隻好手指連動,拋出一個個治療術落在三隻大垃圾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