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付出十塊靈石,花不醉就輕易打聽到了,那一夥玄蟲族尖頭人的落腳點。
天蝠城最繁華地段,最繁華客棧,金碧輝煌的第六層,全被他們包了下來。
包下一層樓?花不醉真想敲開他們的腦袋看看,這得多敗家才幹的出這事?
花不醉隔著一條街,觀察著金碧輝煌的大廳裏,一位忙碌不停,似乎是領班的天蝠族夥計,直到他似乎有什麼事離開之後……
他默念天狐斂息術的口訣,一息,他已完全幻化成那名夥計的模樣。
然後花不醉大搖大擺走進金碧輝煌,腳步絲毫不停,直往六層走去。
六層的過道上安安靜靜,一隻人影也沒有。
花不醉快步走到一間客房前,抬起拳頭“砰”,重重地轟在厚實的房門上。
一時木屑橫飛,碎木亂迸,驚呆了床上,一對正在“吭哧吭哧”的公母。
花不醉一揚手,一塊玉牌準確地砸向,大床上那個公的某個部位。
然後手指輕輕一彈,美麗小女修的那隻化形蟲,就被他輕輕彈落到,那隻母的茂密的發叢中。
最後他身形一晃,不疾不徐往樓下走去。
六層,某公的,痛苦的慘嚎持續了整整十息。
而此時,花不醉早已離開了金碧輝煌,他收起天香斂息術,還原成原貌,朝著天蝠城的西門而去。
城外某偏僻處,一小片樹林中,九名勇敢的大人族斥候,正盤坐在地休息,他們看到勇敢的隊副回來了,紛紛起身表示了熱烈的問候。
花不醉非常非常大氣地擺擺手,慨慷說道,“為我大人族服務,我甘之如飴。”
刹那間,隊副勇敢的身影,在他們的心目中,塗上了一層亮閃閃的金粉。
表達過重逢的關切,剩下來的事就是等,慢慢的等。
在慢慢等的過程中,無聊的花爺先等到了瞌睡蟲,他睡著了。
睡著了的花爺不知道,他砸出的那塊玉牌,鬧出了多大的麻煩。
那隻公的,盛怒之下,差點把玉牌捏爆,幸好母的,及時發現玉牌上,有字跡閃動。
湊過巨大的胸脯,換下玉牌,稍一通讀之後,她興奮地手舞足蹈。
卻不幸,一腳又踢中公的,剛剛振作的某地。
公的再也無法忍受,雙眼一翻,果斷暈了。
我TMBD不陪你們玩了,嗚嗚,你們盡欺負人家弟弟,真的好嗎?
“跑路?喔操,MBD,那些地老鼠竟然想跑,說好的戰鬥呢,說好的榮譽呢?
嘿嘿,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五億靈石的裝備,TMD是真的嗎?
誰,是誰這麼大公無私,如此博愛,把價值五億靈石的信息,送到了偉大的拖拖大神的手裏?
不,不對,拖拖大神聞到了陰謀的味道,但這有什麼關係呢?
來蟲,立刻,馬上,給拖拖大神傳訊赤翅,限他在二個時辰內趕來彙合。
哇嘎嘎......五億靈石,我的,全是我的,全是拖拖大神的……”
天空慢慢陰暗了下來,掛著半邊口水,睡的毫無形象的花不醉,被一腳踹醒。
花先對於能踹花吹牛一腳,打心眼裏偷著樂。
他感覺自己越來越不爽他,“啊啊啊”,憑什麼一個單係靈體的垃圾,混的似乎比先先爺強多了?
看看他的付住宿賬,付靈食賬,上萬上萬的靈石砸出去,眼睛都不帶眨的。
為什麼先先爺每用掉一塊靈石,還要先考慮,下一塊靈石,能上哪裏去賺?
最讓先先爺生氣的,還是花吹牛不但境界比他高,而且,他真的好像很能打,很牛叉的樣子。
看他用大棍子砸地老鼠的樣子,連先先爺都替那些地老鼠感到疼啊,算啦,先踢一腳解解氣,先先爺必須更加努力了。
“花大哥,化形蟲回來了。”美麗小女修柔柔地,對一臉懵逼的花不醉說道,“那些玄蟲族人,哦,是尖頭人,他們已經出發了。
他們準備到前方千裏外,阻擊地老鼠,哦,對了,有個叫拖拖大神的尖頭人,還緊急叫來了,一個叫赤翅的尖頭人,好像很厲害的樣子。”
“嗬嗬,越厲害越好。”
花不醉打了哈欠,表示知道了。
“情願那些全身甲落在尖頭人的手裏,讓他們發筆橫財,也不能讓地老鼠得到,否則我大人族一定要多付出很多的犧牲。
哦,對了,小美女,你那隻化形蟲好像很有意思的樣子啊,在哪裏逮的?花爺也想逮隻玩玩。”
“我也不知道從哪裏逮的啊,化形蟲是我家祖傳的。花大哥也喜歡化形蟲嗎?
你如果想要的話,我這裏還有一隻。”
美麗的小女修小臉蛋紅撲撲的,垂著頭,扭扭怩怩地說完這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