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抓住他!”
白樺大喊了一聲,一踢開門果然見外麵正貓著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
一見自己被發現了,偷聽的人暗道不好,轉身就想要逃跑,哪曉得他慌不擇路,正巧跑到了蘇清裁和漕幫眾人留駐的地方,被抓了個正著。
副幫主隱隱感覺到了事情的嚴重性,將偷聽的人一揪,刀子架在他的脖子上就大吼道:“說!你是什麼人?偷聽談話又有什麼目的!”
“我說、我說!求您放過小的啊……”偷聽的人瑟瑟發抖,在生命的威脅麵前哪還有什麼氣節可言,將自己知道的一股腦就說了出來。
“我……我是鯨幫的人,我也沒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就是偷聽一些消息而已。這段時間鯨幫派了很多兄弟滲透進漕幫裏,現在他們已經知道漕幫幫主並非重病而是失蹤的事情了,他們那邊傳來消息說,要趁這個機會趁機搶占漕幫的產業……”
“什麼?鯨幫還敢搶占我們的產業?!”
副幫主大吼了一聲,手下加重了力道,鋒利的刀刃在奸細的脖子上刻下了一段血痕。
奸細幾乎嚇破了膽,哀求道:“我已經把我知道的消息都告訴您了,求求您放過我吧!對了,按他們先前商量的日期來看,動手可能就在這兩天了……”
“居然趁著老大不在而密謀這些,難道他們當我這個副幫主是死的嗎!”副幫主氣得臉色發青,他將奸細丟給手下,吩咐人將奸細關起來後就匆匆出去召開緊急會議了,哪還有閑心管白樺和蘇小凝說了什麼。
漕幫的人如潮水一般退下,隻留下蘇小凝、蘇清裁還有白樺留在原地麵麵相覷。
蘇小凝輕歎了一口氣,她知道,這桐城的天就要變了。
……
次日。
如奸細所言,鯨幫的人果然找上了漕幫。
“當初我們兩幫約定,桐城地盤劃分一年一次,如今瞅著這時日快要到了,我們也該重新商量商量這地盤該怎麼分了吧?”
鯨幫幫主開門見山,一上來就毫不客氣地表明了自己的目的。
漕幫副幫主皺了皺眉頭,並不想在幫主失蹤之際惹事,說話還是勉強保持客氣,“我記得約定的日期不是在一個月之後嗎?咱們漕幫和鯨幫一向交好,您這麼著急不好吧?”
“我呸,誰和你們漕幫交好了!”鯨幫幫主卻一點也不給麵子,麵上的急切與貪婪毫不掩飾,“一個月後和現在又有什麼分別?我說現在商量那必須現在做!再說了,你算哪根蔥啊,怎麼不把你們的幫主叫出來?把你們幫主叫出來,我要和他當麵談!”
鯨幫幫主如此咄咄逼人,漕幫副幫主幹脆也撕下了臉上的麵具。
“你個王八羔子也好意思說!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我們幫派裏安插奸細的事情,現在奸細都已經被我們抓到了,你這麼急著找我們幫主還不是因為知道幫主失蹤了,這麼冠冕堂皇做什麼呢!”
“喲,幫主不在,你個副幫主就硬氣起來了?”鯨幫幫主譏笑了一聲,“我就是安插奸細了又怎麼樣?你們幫主失蹤了不關我事,我今天就是來商量地盤的而已,今天如果你們幫主不能來,那整個桐城就由我們鯨幫來管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