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人是誰?”
“什麼男人?”
陸諶微微傾身,眼眸眯了眯,“那個被你放在心尖上,你不能忘懷的男人,他是誰?”
“???”
宋晚舟一臉懵逼。
“哪有什麼男人。”莫名其妙的,“你讓開,我要回家了。”
宋晚舟推開陸諶,朝著外麵走去。
“你在夢裏叫過他老公。”
陸諶的語氣裏莫名有些怒意,這個女人,哪怕是對他再好再溫柔再體貼,也從來沒有叫過他一聲老公。她從來不叫他老公,卻在夢裏叫另一個男人叫得如此嫻熟。
陸諶越發篤定自己之前的想法。
宋晚舟接近他可能是因為另外一個男人,要不然他實在想不通為何她對他的態度前後差別如此之大。
“我叫誰老公,與陸先生有關係嗎?還是說陸先生又忘了我們之間的關係,現在是陸先生有求於我,麻煩陸先生搞清楚狀況好嗎?”
宋晚舟說陸先生三個字的時候,眉眼微挑,帶著幾分不常見的冷厲。
卻莫名的勾人。
陸諶被她這個表情勾起了占有欲,他一把將女人拽進懷裏,俯身,咬住了她的唇瓣。
炙熱滾燙的氣息襲來,宋晚舟的腦子裏有一瞬間的空白。
“…………”
幾秒鍾之後宋晚舟猛地推開了陸諶。
這個狗男人,又占她便宜!
陸諶張了張口還要說什麼,宋晚舟忽然從旁邊的餐桌上拿起一個麵包塞進了他的嘴裏。
陸諶,“?”
“陸先生,這一次我可以原諒你的唐突,如果再有下次的話塞進你嘴裏的可能就不是麵包了。”
還有可能是。
屎。
說完。
宋晚舟瀟灑轉身,離開了宴會大廳。
她前腳剛走,江硯就帶著陸諶那一班發小找了過來。
“諶哥,聽小江子說你帶嫂子過來了,嫂子人呢?”
陸諶拿出嘴裏的麵包,指尖觸碰到柔軟的觸感,像極了她唇角的一抹溫存,他低頭,嘴角無聲的勾了勾。
這女人——
還挺生猛。
旁邊一個人跟這起哄,“對啊,嫂子呢?怎麼沒見著她。”
“嫂子身體不舒服,先回去休息了。你們自己隨便玩,錢記在我的賬上。”
“諶哥,你去幹嘛啊。”
陸諶眉頭微挑,“當然是去陪你們的嫂子。”
宋晚舟出來之後心還在噗噗狂跳,她摸了摸自己的嘴角,那裏仿佛還殘留著他的溫度。
要命了。
他親過來的那一瞬間,她居然是享受的。
如果不是前世的教訓太慘烈,她現在一定會毫不猶豫的跳進他的溫柔陷阱。
啊啊啊啊啊啊。
宋晚舟。
你給我冷靜一點,你好歹是重活一輩子的人,千萬不要沉迷愛情,你要振作起來搞事業。
搞事業啊。
男人算什麼,事業它不香嗎!
宋晚舟猛的搓了搓自己的臉,在路邊打車準備去片場收拾一下林亦柔留下來的爛攤子。
現在是晚高峰,這裏又是市區最繁華的地段,這個點容易堵車打車並不容易,等了幾分鍾也沒司機願意接單,就在宋晚舟打算去坐地鐵的時候,一輛車緩緩的停在了她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