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深坑裏麵的賀助手也顧不上腿上的疼痛,麵目扭曲和猙獰的嗤道:“你這個老不死的,有什麼權利開除我?就算開除也有規定的,不是你想開除就能開除!”
這賀助手不可謂不猖狂,畢竟再往上一步就是考古隊的領隊了。
平日裏賀助手敬著章永民,不過實際上早就心中不滿了。
賀助手對章永民的怨恨很深。
“這賀助手,怎麼這樣說話的呢?”
“章領隊還是非常值得尊敬的,反正我覺得人家處事公平。”
“是啊,這賀助手太不像話了。”
“簡直是在這種絕境的情況下,賀助手就暴露了本來的麵目,看來真是跟古玩販子勾結了。”
“這種人明顯利欲熏心。”
“而且,賀助手第一眼看到陳峰的時候,就聲稱陳峰拿了一件缽子,你們記得沒?”
“要不是賀助手就是盜墓賊,那他是如何知曉的?”
周圍議論的聲音不斷傳了出來。
“將他給弄出來,不過你們自己多加小心,叫救護車吧。”
章永民無語的嗤道。
畢竟對賀助手的常規治療還需要繼續,向他這麼嚴重的挫傷,必須立馬去醫院打破傷風。
而且還需縫合,畢竟骨頭都能看得到了。
當即有男性的工作人員準備充分,將繩索扔在了深坑了。
賀助手現在腿上疼得稀裏嘩啦的,不過還硬著頭皮走動腳步,將繩子係在自己的腰上。
然後四五個工作人員奮力的拉著繩子。
通過手電光的微弱光源,陳峰等人顯然能看出來賀助手臉上的表情猙獰可怖。
畢竟這賀助手也明白,章永民頂多就是開除自己,跟本無法拿出自己跟盜墓賊合作的線索。
看向陳峰的目光,賀助手瞳孔中充滿了一抹隱晦的殺氣。
陳峰有些好笑,並沒有搭理這人。
畢竟人家腿部都已經穿刺了。
“你們將我腰綁上繩索,我要下去瞧瞧。”
章永民有些猶豫的向手下吩咐一聲。
不過,這些工作人員都很頹然,甚至臉上掛著濃濃的擔心。
畢竟這下麵可都是利器,就算有一部分腐蝕掉了,不過也有傷人的可能性。
畢竟賀助手的例子擺在那裏。
一旦這些工作人員手上一滑,恐怕章永民一命嗚呼都是有可能的。
“無妨,你們準備繩索。”
章永民態度堅決的嗤道。
“章領隊,我陪你一起下去吧。”
陳峰聲音堅決的而委婉的提醒道。
“好。”
章永民還以為陳峰同樣對下麵感興趣,於是肯定的點了點頭。
其實,章永民想要讓陳峰去打開牆角的那些紅色的箱子,覺得那裏說不定有文物。
不過,陳峰笑著提醒道:“你們是打開就會發現,那些箱子是障眼法,這墓穴當中還有一處機關,不過你們沿著牆根走,就不可能觸動。”
陳峰平靜的聲音響起。
“我就不信了。”
之前去跟出租車司機打撲克的考古工作人員嗤了一聲,小心的繞過去。
這人的聲音用意非常明確,他不相信陳峰說箱子是障眼法。
所謂的障眼法就是迷惑用的,裏麵根本沒有東西。
等那考古工作者將箱子給打開,一時間所有人都目瞪口呆,這紅色箱子裏確實沒有古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