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在月驚華以為,她能趁機搶到偃月商會的旺鋪時,一個意外發生了。
慶子竹忽然取消了商鋪買賣的決定,並且用一大筆玄丹支付了全額的債務。
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紅藥打聽之後,月驚華才知道,挽救了偃月商會的這場店鋪危機的卻是偃月商會的會長,慶豐。
半年前外出遊商的偃月商會的會長,慶豐在這節骨眼上,返回了渥華帝都,製止了這場本可以動搖偃月商會根基的計謀。
“蠢不可耐,”偃月商會裏,慶豐怒不可遏,將那一張剛贖回來的賭書撕爛了。
慶豐年約四旬,相貌頗為儒雅,即便是人至中年,也是保養的極好,這也不難猜測,為何當年赤兮會心甘情願地跟著他為妾。
“爹,這一次,全都怪公爵府的那小賤種,他用了卑鄙的手段,陷害了孩兒,”慶子竹在了他爹的麵前,氣焰已經是矮了一大截。
“卑鄙的手段?你從頭到尾都被人牽著鼻子走,還責怪他人用了卑鄙的手段?這些年,你真是白學了,”慶豐很難想象,若是他再晚幾日回來,偃月商會隻怕已經去了半壁江山了。
他們慶家,祖宗數代,都在渥華帝都苦心經營,帝都的店鋪,可說是他們的根基所在,卻險些被這不孝子一夜敗光。光是想起這些,慶豐就好陣後怕。
“爹,你是說,這次的鬥獸還有那些賭注全都是公爵府的小賤種搞的鬼?不可能,兩百萬的玄丹,公爵府哪來的那麼多錢?”慶子竹還不相信。
“哼,我問你,你可知我這一次外出遇到了什麼人?又看到了什麼?”慶子竹摸了摸嘴邊的兩撇胡須,儒雅的麵上,露出了幾分凝重。
慶豐這一次外出,表麵上隻是一般的洽談商事,可慶子竹卻知道,他爹一路途徑帝國,一直穿越了帝國邊境,前往了南陲的瑞鬆聯邦。
作為龍戰帝國的禦用商會,慶豐為了避嫌,此行極為秘密。
“爹你可是接洽到了瑞鬆聯邦的幾大世家?他們是否答應提供瑞鬆聯邦的特製兵器給我們?”偃月商會經營了幾百年,靠的隻是玄獸武器的生意,這些年,各地小商會如雨後春筍般冒了出來,偃月商會的利潤越來越薄。
這時候,慶豐就想到了瑞鬆聯邦,那裏擁有極其豐富的物產以及大量帝國沒有的武器。
“見到了,在前往瑞鬆聯邦的途中,我還經過了一個地方,”說到了這裏,慶豐不由站起了身來,在屋內打著轉。
“什麼地方?”慶子竹很少見其父露出這樣的神情,不由奇道。
“楓丹郡,或者說,現在應該稱呼那一個地方為帝國南三郡,”慶豐沉吟著,吐出了個慶子竹很是陌生的名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