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雲長饒有興致說道,“說來聽聽。”
“這是飛哥的店,土包子,你知道飛哥是誰嗎?”
飛哥?
這還真是冤家路窄呀。
林雲長收拾那兩名扒手的時候,他們也說他們是飛哥的人,沒想到,跑來服飾大樓買件衣服,居然又逛到飛哥的店裏來了。
“飛哥是誰?”林雲長看著劉店長,興致勃勃問道。
“我就知道你這個土包子沒有聽過飛哥的大名,土包子,你聽好了,飛哥是西市區道上的扛把子,你最好乖乖把錢付了,要不然,飛哥一怒,你就死定了。”
“我很好奇,他一個混混頭子怎麼跑來開服裝店了呢?”
“土包子就是土包子,這年代,誰會嫌自己錢多?”劉店長一臉不屑說道。
林雲長深以為然說道,“那倒是。”
“土包子,你少在這個瞎比比,趕緊賠錢,要不然,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劉店長又忍不住惡狠狠說道。
“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
劉店長不屑的看了眼林雲長,傲然說道,“你說,但我不一定有興趣回答你。”
“看你這架勢,你應該是飛哥的姘頭的吧?”
劉店長忍不住怒道,“土包子,你嘴巴放幹淨點,我是飛哥的女朋友,不是姘頭,飛哥很年輕,還沒有結婚呢。”
怪不得。
趙惜梅恍然大悟。
人以類聚,物以群分。
混混的女人要麼就是圖他錢財的勢利女,要麼也是女混混,一個價值觀正常的女孩絕對不會跟一個混混搞在一起。
本來,林雲長對這個女人沒什麼興趣,但飛哥的出現卻讓他生出了一絲興趣。
他傷了那兩名扒手,等於跟飛哥接下了梁子,林雲長倒不怕這些小角色的報複,但趙惜梅卻要經常坐公交車去跑業務,肯定還會遇到這些扒手,必然會成為他們的報複對象。
既然這樣,還不如趁機把事情徹底了結了。
“錢我有。”林雲長看著劉店長,麵無表情說道,“但就憑你這三言兩語的恐嚇卻別想從我這裏拿走一分錢。”
劉店長忍不住怒道,“土包子,你當真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我吃不吃罰酒,得看對方的分量夠不夠,有沒有資格罰我喝酒。”林雲長淡然說道,“廢話少活,狠話更別說,我就在這裏等著,讓你家飛哥過來吧,我倒想看看,他夠不夠格罰我喝杯酒。”
“土包子,你等著。”
劉店長怒氣衝衝的拿出手機,撥通了號碼。
“飛哥。”電話接通,劉店長便變成了另外一個人,說話嗲聲嗲氣,讓林雲長和趙惜梅都掉了一地的雞皮疙瘩。
“茜茜,怎麼了?”
“飛哥,有個土包子來店裏搗亂,趕走了我們的客人。”劉店長一臉委屈,說道,“他還對人家出言不遜,若不是店裏的員工拚命阻攔,他還想非禮人家呢。”
趙惜梅看著正在添油加醋說壞話的劉店長,戲謔說道,“小弟弟,你的口味還真重呀。”
“要不,我真去非禮一下她?”林雲長撇了撇嘴,說道,“我也不能白白背負一個調戲“良家婦女”的罪名,趙姐,你說呢?”
“這個可以有,小弟弟,姐姐從精神上支持你。”
“有沒有物質上的獎勵呀?”
“有。”趙惜梅從打開錢包,拿出一個鋼鏰,拋了個媚眼說道,“去吧,小弟弟,這是你的出場費。”
“謝謝趙姐。”
林雲長接過鋼鏰,屈指彈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