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雲長若有所思的看了眼趙惜梅,便緩緩鬆開了右手。
“粗魯。”趙惜梅捂著脖子,嗔怒說道。
“這是個警告。”林雲長緊盯著趙惜梅,沉聲說道,“如果我發現敢對薑惜月不利,我的手便不會鬆開了。”
趙惜梅翻了個白眼,氣呼呼問道,“林雲長,你和薑惜月到底是什麼關係?”
“無可奉告。”
“沒趣的男人,哼。”
“若能為友,自然有趣,如若為敵,當然沒趣。”林雲長看著趙惜梅,淡然說道。
“哼。”
薑惜月冷哼一聲,大步而去。
這個女人到底誰?她來天宇的目的又是什麼?
林雲長若有所思的看著趙惜梅的背影。
點破身份,讓兩人的關係稍顯緊張,但很快,趙惜梅便又變成了那個照妖鏡。
“小弟弟,你就把心放在肚子裏吧,姐姐對你家惜月沒有惡意,天宇也沒什麼值得姐姐惦記的東西,姐姐之所以來天宇,純屬偶然。”趙惜梅又主動挽著林雲長的手臂,故作鬱悶說道。
“此話當真?”林雲長嚴肅問道。
趙惜梅也認真反問道,“你覺得天宇有值得我的惦記的東西嗎?”
“那樣最好,既然如此,我不會在薑惜月麵前點破你,你也別點破我。”
趙惜梅搖晃著林雲長的手臂,嬌笑說道,“那是必須的呀,姐姐很久沒有碰到過像你這樣有趣的小男人了,點破了,大家就都得離開了,姐姐上哪去找這麼你這麼有趣的小弟弟,你說對不對?”
“那就好。”
趙惜梅又衝林雲長翻了個白眼,嗔怒說道,“小弟弟,你是不是向給姐姐賠禮道歉呀?”
“抱歉。”
“真沒誠意,切。”趙惜梅衝林雲長豎起中指,鄙夷說道。
“那要怎樣才算有誠意呢?”
“當然是請姐姐吃午飯呀,姐姐要去君樂酒店吃海鮮大餐。”
“行。”
半個小時後,的士停在了凱旋酒店大門前。
君樂酒店是一家中西結合的五星級酒店,趙惜梅對這裏很熟悉,顯然是這裏的常客,這也進一步證實了林雲長的猜測。
一個普通的業務員,怎麼可能成為這裏的常客?
在趙惜梅的帶領下,兩人隨意找了一個靠窗的卡座坐下。
趙惜梅看著林雲長,笑嘻嘻說道,“小弟弟,鑒於你的粗魯,姐姐可要打開吃戒了喲。”
“隨便,一頓飯我還是請得起的。”
趙惜梅衝服務員打了個響指,說道,“服務員,先來三瓶82年的拉菲。”
“好的,請問您還需要什麼?”
“澳洲龍蝦一隻,雙頭鮑魚兩隻,澳洲皇帝蟹一隻,法國貝隆生蠔一打,再來一份虎河豚刺身。”
服務員恭敬問道,“您好,本店有八斤、十斤,和十五斤重的頂級澳洲皇帝蟹,請問您要哪一種?”
“當然要十五斤重的了。”趙惜梅不假思索說道。
這個女人還真是要大開吃戒。
僅僅隻是這幾道頂級海鮮,再加上那三瓶拉菲,這頓飯少說也得五萬出頭了。
點完主菜,趙惜梅又點了幾個酒店的特色小菜。
“趙姐,你吃的完嗎?”服務員剛剛離開,林雲長就忍不住無語問道。
趙惜梅理氣直壯說道,“吃不完可以打包呀,姐姐好久都沒宰到人了,當然得痛宰一頓了。”
“算你狠。”
趙惜梅拋了個媚眼,嬌笑問道,“小弟弟,你心痛了?”
“我肝痛。”林雲長故作鬱悶說道。
“來,姐姐給你揉揉。”
“算了吧,我可不想再被你痛宰一次。”
“看把你小氣的。”
就在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之際,各種海鮮大餐和三瓶拉菲就都被送到了餐桌上。
趙惜梅優雅抬起酒杯,媚笑說道,“小弟弟,姐姐敬你一杯,謝謝你請姐姐吃海鮮大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