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淑又抓著裙子,小臉通紅說道,“虎哥哥,你別聽吳烈峰瞎說,我跟他……”
“我都知道了,你不用擔心,我不會多想的。”
林雲長之言,讓蘇淑不禁大大鬆了口氣,但她的小臉卻紅得更加厲害。
半晌,蘇淑才終於控製住情緒,微微有些緊張的問道,“虎哥哥,你準備要去哪裏呀?”
“我還有事情要辦,你也回去吧。”不等蘇淑開口,林雲長就拎著兩個塑料袋大步而去。
蘇淑還想說什麼,但卻隻動了動嘴唇,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她目不轉睛的看著林雲長,直到的士漸漸遠去,徹底看不見了。
的士後座上,趙惜梅又一臉媚笑問道,“小弟弟,感覺如何?”
“什麼感覺如何?”
趙惜梅翻著白眼說道,“狂少吳烈峰呀。”
“狂是假象。”
“何以見得?”
“在這場交鋒中,吳烈峰一直在咄咄逼人,甚至還有幾次差點就情緒失控了,但他的眼神出賣了他,實際上,他一直都很平靜。”
“你確定?”趙惜梅若有所思問道。
“百分之百確定。”
“那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我問你一個問題。”
“你說?”
“在圈子裏,人們對狂少、智少和花少的戒備程度如何?”
趙惜梅不假思索說道,“智少第一,花少第二,狂少第三。”
“這就對了,所以,智少未必最智,狂少未必很狂,花少也未必很花。”
“你的意思是,吳烈峰和花千恒是在故意自汙,目的是為了讓錢宇豪頂出來做出頭鳥?”
“智少和花少我沒見過,不能草草下定論,但這個狂少卻把狂的形象塑造得很成功,讓人都以為他是個驕橫跋扈,有什麼話都會當麵說出來的狂徒,也讓人對他的戒備降得很低,這讓他的暗中行事方便了許多,就算他真惹人懷疑了,也更容易把自己洗脫幹淨,不是嗎?”
趙惜梅點頭說道,“也對,在三國中,敵人與蜀國交鋒時,都會處心積慮防備諸葛亮,而不是猛張飛。”
“但實際上,這個狂少卻是一個看上去很猛的司馬懿。”
“那你打算怎麼做呢?”
林雲長淡然說道,“見招拆招唄,我不喜歡惹事,但卻也不怕事,他吳烈峰若真想玩,我陪他玩就是了。”
“你就不怕連累薑惜月嗎?”趙惜梅緊盯著林雲長,一臉玩味說道,“以吳家的實力,想對付一個小小的天宇廣告公司可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若是這樣,世上便不會再有狂少吳烈峰這號人了。”林雲長淡然說道。
趙惜梅一臉懷疑問道,“小弟弟,你真會殺了吳烈峰?”
林雲長不置可否的聳了聳肩。
二十多分鍾後,的士穩穩停在了天宇廣告公司樓下。
林雲長才剛剛走進公司,周珊珊就一臉猥瑣問道,“林帥哥,腿軟嗎?”
“照妖鏡,你們帶著林帥哥上哪KF去了呀?你們一共來幾次了?賓館的床沒被你們折騰散架吧?”劉曉雅也口無遮攔問道。
“八次。”趙惜梅胸膛一挺,得意說道。
“——”林雲長又忍不住浮上了滿頭黑線。
周珊珊緊盯著林雲長,嬌笑說道,“林帥哥,晚上記得多吃點豬腰子哦。”
“豬鞭也要多吃點。”劉曉雅更加猥瑣說道,“多補補,要不然,鐵棒可就要磨成繡花針了,嗬嗬。”
都是人才呀。
林雲長算是服了這些女人了。
“照妖鏡,你還沒說你們上哪裏KF去了呢?”
趙惜梅酥胸一挺,媚笑說道,“今天是林帥哥告別雛鳥生涯的重大日子,姐姐當然要帶他去最好的酒店了,嗬嗬。”
“林帥哥,你提這麼多酒幹嘛呀?”周珊珊看著林雲長手上的塑料袋,猥瑣問道,“難道你還要為你終於摘掉了可恥的處男帽子搞一個酒慶祝酒會?”
“這是客戶送的。”林雲長笑著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