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忙給張媛媛穿好褲子後,劉曉雅就忍不住一臉猥瑣問道,“髒髒媛,你是要我扶你回去呢?還是讓你家林帥哥抱著你回去?”
“你扶我回去吧。”
雖然張媛媛嘴上開放,但實際上還是一個很保守的人,想起被林雲長拖著屁股抱在懷裏的感覺,她的小臉便又騰的變得一片緋紅。
“啊……”可才試圖站起身來,張媛媛便又忍不住發出一聲痛苦的尖叫。
“髒髒媛,你就別裝了。”劉曉雅撇了撇嘴,故意打擊道,“想讓你家林帥哥抱你就明說唄,還跟姐姐玩什麼套路。”
“哪有?我是真的痛得不行了。”張媛媛忍不住痛苦說道。
“切。”劉曉雅故作不屑的豎了根中指,就大步走出生間門,大聲喊道,“林帥哥,你家髒髒媛想你了。”
“——”
這些口無遮攔的妞兒。
林雲長搖了搖頭,大步走進衛生間,就看到張媛媛扶牆而立,緊張的小臉通紅。
有劉曉雅這個口無遮攔的女人在,解釋等於掩飾,隻會越描越黑,林雲長幹脆也懶得廢話,直接彎下腰,有用雙手托著張媛媛的翹臀,將她摟在懷裏。
腰部傳出的劇痛,讓張媛媛又本能摟住了林雲長的脖子,用雙臂分擔著上半身的重量,盡量減少腰部受力,減輕傷口處的疼痛。
林雲長輕輕放下張媛媛,讓她平趴在大床上,輕聲說道,“張媛媛,我要幫你處理背上傷口了,過程會很痛,但不會有什麼意外,你忍著點。”
“謝謝。”張媛媛輕聲說了一句,就緊緊抓著床單。
林雲長用消毒好的水果刀輕輕割開傷口。
“啊……”
張媛媛忍不住發出一聲痛苦的尖叫,身軀也死死繃緊,像快木板。
劉曉雅站在一旁看著,也緊張得握緊了雙拳。
林雲長幹脆又一掌拍暈了張媛媛,用鋒利的水果刀割開了被燙焦的傷口,輕輕灑上了一些藥粉。
神奇的藥粉,讓猙獰的傷口很快就停止了流血,細細擦掉傷口周圍的鮮血後,林雲長又將張媛媛翻過來,輕輕解開了她的上衣。
竟然沒穿內衣。
入眼而來的美妙畫麵,讓林雲長不禁愣了一下。
“林帥哥,好看嗎?”劉曉雅終於回過神來,忍不住輕輕捅了下林雲長,一臉猥瑣問道。
林雲長趕緊收回目光,正色說道,“別瞎說,我現在的身份是醫生。”
“切。”劉曉雅撇了撇嘴,不屑打擊道,“就算是醫生,你也是個色鬼醫生。”
林雲長有些心虛說道,“我怎麼色了?”
“林帥哥,你就別解釋了,解釋等於掩飾,掩飾就是事實,你以為我沒看到你一眼不眨的盯著髒髒媛的胸部看了嗎?你以為我沒注意到你的眼神有多猥瑣嗎?”
“——”
林雲長很受傷。
他承認他確實多看了一眼,可他敢對天發誓,他的眼神絕對不猥瑣。
“林帥哥,你想摸一下髒髒媛的大胸嗎?”劉曉雅看著林雲長,猥瑣問道。
林雲長不假思索說道,“不想。”
“林帥哥,你們男人都這麼虛偽嗎?”劉曉雅撇了撇嘴,不屑問道。
“我哪裏虛偽了?”
“明明想看,卻偏偏要裝出一副不屑一顧的樣子,明明想摸,卻硬是要矢口否認。”劉曉雅緊盯著林雲長,更加不屑的問道,“林帥哥,你敢對天發誓說你真的不想多看一眼嗎?”
“那我要說我不想,你是不是又該說我虛偽了?”
“本來就是。”劉曉雅不假思索說道。
林雲長無語問道,“那若說我想,你是不是又要說我好色了?”
“你敢說你不色嗎?”
林雲長將子彈大的不鏽鋼小瓶遞給劉曉雅,搖頭說道,“你給她擦藥吧,隻需要擦毒蛇壓印就行了。”
劉曉雅看了眼猙獰的毒蛇壓印,搖頭說道,“還是你來吧,我看著就心裏發毛。”
為了避免這個女人再口出驚人之言,林雲長趕緊用棉簽沾了點藥粉,小心翼翼擦拭著毒蛇壓印傷口,然後就將張媛媛的衣服拉了下來。
“林雲長,這就可以了嗎?”
“可以了,讓她好好休息一陣,傷口明天就能基本複原了。”順手給張媛媛蓋好被子後,林雲長就大步走出臥室。
想起毒蛇纏繞著張媛媛脖子的畫麵,劉曉雅又不由得有種心裏發毛的感覺,也趕緊跟上林雲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