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細鐵絲給趙惜梅穿好了扣子後,林雲長又將襯衣遞還給了周珊珊。
“林帥哥,照妖鏡的騷味的好聞嗎?”周珊珊接過襯衣,一臉猥瑣的問道。
“馬叉蟲,姐姐再強調一遍,姐姐是純純的體香,不是騷味,隻有劉狐狸才會有狐狸狐騷味。”
劉曉雅不甘示弱說道,“千年的狐狸萬年的妖,誰比誰更騷?照妖鏡,誰有騷味你心裏沒底嗎?”
“你騷她更騷,你兩是絕代雙騷,就一個別說一個一個了。”周珊珊媚笑說道。
劉曉雅不屑打擊道,“馬叉蟲,你才是騷中極品,好不好?”
“她是極品中的精品,江湖封號,騷絕師姐。”趙惜梅也跟著補刀。
不得不說,有這三個妖精在,生活注定會跟無聊絕緣。
三個女人一邊鬥嘴,一邊幫林雲長搬著一些力所能及的小東西,很快,拍攝廣告用的儀器和道具都被搬到了片場大門口,沒多久,張媛媛也開著金杯趕了回來。
五人合力,七手八腳的將東西裝上了車。
金杯座位已經被放到了,除了副駕駛位能再坐一個人外,其他人都隻能蹲在車廂內。
“林帥哥,你是天宇尼姑庵裏的大熊貓,你去坐吧。”周珊珊打趣說道。
“你們坐吧,我一個大男人……”
“小弟弟,你想多了,進了天宇這個尼姑庵,遇上了劉狐狸,你很快就做不成大男人了。”
林雲長忍不住好奇問道,“為什麼呀?”
“遇到劉妖精,鐵棒磨成針,從此以後,你就隻是個男人,再也大不了了。”趙惜梅看著林雲長,一本正經說道。
“——”
劉曉雅媚笑著問道,“林帥哥,你知道後半句是什麼嗎?”
“是什麼?”林雲長又忍不住好奇問道。
“沾上照妖鏡,細針磨成粉。”
“——”
“有了馬叉蟲,粉末都成空。”張媛媛接著補充道。
周珊珊也不甘示弱說道,“睡了髒髒媛,夜夜當新郎。”
“——”
一群妖精,老衲惹不起呀。
麵對著這群配合默契,且道行高深的妖精,林雲長隻能沉默以對。
趙惜梅又衝林雲長拋了個媚眼,笑眯眯問道,“小弟弟,你是不是很激動很興奮呀?”
“沒有,我還想多活幾年呢。”說著,林雲長就主動鑽進了車廂,找了個空出蹲了下來。
“小弟弟,你別走,姐姐還要跟你探討鐵棒磨成針的事情呢。”趙惜梅也鑽進車廂,緊挨著林雲長蹲下。
“劉妖精,我們也一起探討去吧。”
“正有此意。”
周珊珊和劉曉雅也鑽進了車廂,蹲在了兩人對麵。
金杯發動,平穩駛向北灣海鮮賣場,有這三個瘋女人在,路途也是活色生香。
但在右拐彎時,金杯卻突然來了一個猛刹車,趙惜梅下意識的抓著林雲長,這才避免撞在雜物上,可周珊珊就沒那麼幸運了,一頭撞在了攝影支架上,額頭被劃出了一道七八厘米的傷口,劉曉雅則重重壓在了周珊珊身上。
“嘶……”
周珊珊忍不住捂著額頭,痛苦嘶鳴著,鮮血從指縫中溢出,順著她的手臂流淌而下。
“馬叉蟲,你沒事吧?”劉曉雅趕緊扶住周珊珊,焦急問道。
趙惜梅也忍不住緊張問道,“髒髒媛,發生什麼事了?”
“我撞到人了。”張媛媛忍不住驚慌說道。
“周珊珊,你忍著點,我先去外麵看看,一會來給你治療。”說著,林雲長就打開了後備箱門,跳下了金杯車。
“哎喲……”
還沒等林雲長走到車頭前麵,痛苦尖叫聲就清晰傳入了他的耳朵中。
這個聲音怎麼這麼熟悉呢?
林雲長忍不住有些好奇,走到車前,他就不禁樂了。
隻見那個被他扔進河裏的碰瓷黨躺在車輪下麵,抱著大腿痛苦哀嚎不止,鮮血正從他的大腿上汩汩淌出,染紅了大片地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