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名物業工作人員,一人的年紀莫若二十歲上下,穿著稀奇古怪的衣服,還燙著金黃色的爆炸頭,壓根就不像一名業務管理人員,另一人是個中年男人,倒是穿著白色襯衣和西褲,但那襯衣髒的讓人實在不敢恭維。
看到林雲長和張媛媛,中年物管就忍不住問道,“你們沒事吧?”
“你說呢?要不你也去到五樓,我再把電梯繩割斷,看你有沒有事?”物業的辦事效率讓林雲長十分不爽,他自然不會給兩人好臉色。
中年物管又細細打量了一番林雲長和張媛媛,並沒看到半點血跡。
中年物管不禁大大鬆了口氣,卻又裝模作樣的說道,“你們放心,這是我們的工作失誤,我們一定負責到底。”
物業的虛偽,讓林雲長更加反感。
“那就走吧,先送我們去醫院做個全麵檢查再說。”
“我看你們也沒什麼問題,就不要浪費我們的時間了,我們還有抓緊時間修電梯呢。”青年物管看了眼兩人,吊兒郎當的說道。
青年物管的態度,讓林雲長更加不爽,他也忍不住冷冷說道,“有沒有問題,你說了不算,另外,就算我們的身體沒有受到傷害,我們的精神也受到了嚴重損傷,你們難道就不該負責任吧?”
“都在一個小區,大家低頭不見抬頭見,凡事好商量嘛。”中年物管再次虛偽說道。
“別說那些沒用的,你們趕緊安排人送我們去醫院,然後再來商量精神損失的事情。”林雲長麵無表情說道。
“那這樣吧,兩位也沒受到什麼傷害,我們物業賠償給兩位每人兩百塊錢作為精神損失費,如何?”
中年物管之言,讓林雲長不禁樂了。
林雲長壓根就沒興趣訛物業,隻是想讓物業長點記性而已。
就拿這部電梯來說吧,纜繩不可能一下子就磨斷了,如果物業稍稍負點責任,就不至於會發生這種事情。
可這裏的物業倒好,出事之前不負責任不說,出事後,還忙著推卸責任,林雲長豈能就這樣輕易放過他們?
“你打發叫花子呢?”林雲長緊盯著中年物管,冷冷說道。
林雲長的態度,讓青年物管直接撕破了臉皮,他直接指著林雲長的鼻子,冷聲說道,“小子,你別給臉不要臉。”
“你們給的臉,不要也罷。”
青年物管趾高氣昂說道,“小子,我勸你別自找不愉快,你知道我們老大是誰嗎?”
物業也涉黑?
林雲長緊盯著青年物管,怒極而笑道,“還未請教。”
“小子,我們老大可是飛哥,你可別不識抬舉。”
又是飛哥,嗬嗬。
“飛哥是誰呀?”林雲長故作不知,一臉好奇問道。
青年又指著林雲長的鼻子,惡狠狠說道,“小子,你聽好了,飛哥可是西市區的扛把子,把我們惹急了,飛哥分分鍾就能派出上百號兄弟,把你剁成肉泥,扔到江裏喂魚去。”
“林雲長,要不算了吧?”張媛媛趕緊輕了下林雲長的衣袖,低聲說道。
張媛媛的妥協,讓青年物管的氣焰變得更加囂張,他再次指著林雲長的鼻子,冷聲威脅道,“還是這位美女識趣,小子,我勸你見好就收,拿著那兩百塊我滾蛋,否則,你不僅什麼都得不到,還別想在這好好住下去。”
狗改不了吃屎。
混混就是混混,做什麼都是這副鳥樣。
物業工作人員的態度,讓林雲長忍不住搖了搖。
“小子,你什麼意思?”
“天大地大也大不過一個理字,讓你們飛哥過來吧,我倒想看看,他可敢把我剁碎扔去喂魚。”
青年物管又指著林雲長的鼻子,怒聲問道,“小子,你當真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敬酒也好,罰酒也罷,都得等你們老大來了再說。”
“小子,既然你想找死,那老子就成全你。”說著,青年物管就拿出手機撥通了電話。
張媛媛又忍不住輕輕拉了下林雲長,一臉擔憂的說道,“林雲長,還是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