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至少得有兩斤多重的超大號煙灰缸,林雲長也是一臉懵比之色。
這何須要五十下?
隻要使勁來上一下,藝術男就得變成新鮮出爐的九千歲了。
片刻後,藝術男終於回過神來,忍不住氣急敗壞大喝道,“臭娘們,你敢耍我?”
“你真聰明。”張媛媛拉開一罐啤酒遞給藝術男,譏諷說道,“看在你這麼聰明的份上,我敬你一杯。”
“臭娘們,你找死。”藝術男抬起酒杯,作勢就要潑向張媛媛。
林雲長用力抓著男子的手腕,不屑說道,“自己犯賤還有怪罪女人,你也配做個男人。”
“小子,我勸你最好別多管閑事。”藝術男緊盯著林雲長,冷聲說道。
“這個閑事我管定了。”
“小子,你……”
林雲長直接懶得廢話,伸手抓住了藝術男的酒杯。
“哢嚓。”
玻璃碎裂聲隨之響起,藝術男裝逼用的紅酒杯瞬間碎裂,紅酒傾瀉而下,灑在了藝術男的白色“藝術褲”上。
“還沒打就出血了,你也好意思鼓吹自己有多厲害?”張媛媛看著藝術男的褲襠,更加不屑的說道。
林雲長的生猛,讓藝術男頓時心生懼意,他再也不敢說什麼狠話了。
“臉是自己丟的。”林雲長鬆開右手,將紅酒和玻璃碎渣一股腦的擦在藝術男的臉上,麵無表情說道。
“小子,你給我等著。”
藝術男留下一句蒼白無力的威脅之語,便倉皇而逃,小跑著衝向衛生間。
“林帥哥,人家越來越崇拜你了,怎麼辦呀?”張媛媛放下超大號的煙灰缸,又變成了張大妖女。
林雲長直接無視了張媛媛那電力十足的媚眼,認真說道,“髒髒媛,以後再碰到這種渣男,直接拒絕得了,別沒事找事。”
“我跟蹤毒販的時候見過這個渣男。”張媛媛看著藝術男的背影,氣呼呼的說道,“他不僅是個騙子,還是個不要臉的撿屍人,我至少在三家酒吧門口看到過他。”
所謂撿屍人,指的是那些守在酒吧和夜場門口,專門等候喝醉酒的單身女人,趁她們醉得人事不省,將她們帶走,趁機猥褻女性的垃圾男。
“撿屍人確實可惡,但那些放縱的女性也是咎由自取。”林雲長搖了搖頭,說道。
林雲長之言,讓張媛媛不禁有些緊張起來,仿佛林雲長在指桑罵槐暗示她似的。
“林雲長,你這是什麼意思?”張媛媛鼓作氣惱的試探道。
林雲長忍不住無語說道,“髒髒媛,我又沒說你,你激動什麼呀?”
“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張媛媛不禁鬆了口氣,趕緊解釋道,“雖然那些被撿屍的女人中也確實有不少不知自愛的放縱女人,但也有不少人是因為心情不好,才會偶爾放縱一次的。”
“我不否認,有些女孩確實是因為心情不好才會喝得人事不省的,但她們都是成年人,應該知道什麼事情該做,什麼事情不該做,心情實在鬱悶,想借酒消愁的話,可以約朋友一起出來喝酒,互相有個照應嘛,如果實在約不到人,也可以在自己家裏關著門喝呀。”
“一個人在家裏喝酒,隻會越喝越鬱悶。”
“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所作所為承擔後果,錯了就是錯了,沒有借口。”林雲長看著張媛媛,認真說道,“在戰場上,敵人從來不會因為你犯了錯誤而對你手下留情,生命是自己的,身體也是自己的,你不愛惜,就更不要指望別人來替你愛惜。”
張媛媛理氣直壯的說道,“這裏又不是戰場。”
“人生就是一個戰場。”
林雲長之言,讓張媛媛無話可說。
人生確實是一場戰爭。
你想得到什麼,想過什麼樣的生活,都得靠自己努力去爭取。
“林帥哥,沒想到,你還是個哲學家呀。”張媛媛沉默片刻,便又舉起酒杯,打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