競爭對手很強大,又還是她真心佩服之人,這讓張媛媛陷入了糾結。
還是順其自然吧。
半晌後,張媛媛終於收回了紛亂如麻的思緒,大步走進浴室。
女為悅己者容。
洗過澡,並細細打扮好後,張媛媛才帶著好聞的香水味坐到林雲長身邊,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道,“林帥哥,我有一個問題想請教。”
“你說吧。”
張媛媛緊盯著林雲長,問道,“林帥哥,請你老實回答我,你到底為什麼來天宇呀?”
“我來天宇就是為了混口飯吃。”林雲長不假思索說道。
張媛媛湊到林雲長耳邊,吐氣如蘭的說道,“林帥哥,你不老實哦。”
在酒精和美女的雙重刺激下,林雲長都不禁生出了一絲淡淡的燥熱感覺。
但女人如妖,少惹微妙。
林雲長微微偏過頭去,笑著說道,“髒髒媛,我怎麼不老實了?”
“以你的能力,何須來天宇這種小公司當個最基層的業務員?”張媛媛緊盯著林雲長,目光咄咄,如同午後驕陽。
“我這個人沒什麼大誌氣,不想當大官,也不想做什麼超級富豪,那些競爭激烈的大公司不適合我,反倒是天宇這種小公司讓我生活得很開心。”
張媛媛噘著小嘴,故作氣惱問道,“林帥哥,你看我像傻逼嗎?”
“不像。”
“那你還滿嘴謊話?”
“我哪裏滿嘴謊話了?”
“敢做不敢當,切。”張媛媛衝林雲長豎起中指,不屑說道。
林雲長趁機轉移話題,好奇問道,“髒髒媛,這個手勢是誰帶來天宇的?”
“還能是誰,照妖鏡唄。”張媛媛故作漫不經心的問道,“林帥哥,你不喜歡這個手勢嗎?”
“喜不喜歡,那得看什麼人做,在什麼情況下做。”
張媛媛不禁有些緊張的問道,“林帥哥,你什麼意思呀?”
“比如說,如果若是熟悉人的做這個手勢,大家無非就是互相鄙視鬧著玩罷了,但如果是敵對雙方做這個手勢,那便會被視為挑釁,很有可能引發一場戰爭。”
“還有呢?”
“美女在合適的時候做這種手勢,會被人視為一種野性之美,更能勾起男人的征服欲,但若是醜女做這種手勢,那就醜人多作怪了。”
“林帥哥,沒想到你也會以貌取人呀。”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我不是聖人,也不是瞎子,也有男人的本能,自然更喜歡美女,這有什麼奇怪的,我們可以欣賞美,隻要不歧視醜就行了,不是?”
張媛媛忍不住撇了撇嘴,故作不屑的說道,“明明就是以貌取人,卻偏要說的這個理氣直壯,男人的破嘴果然靠不住。”
“髒髒媛,少扯了,時間不早了,你早點去休息吧。”
“林帥哥,你就這麼不待見人家嗎?”張媛媛小嘴一撇,一臉委屈說道。
女人美到一定程度後,她的美便是通用的,一顰一笑,一嗔一怒都很迷人。
雖然明知張媛媛說的是反話,但麵對這個迷人的妖精,林雲長卻也沒法狠下心來,直接趕她走。
“髒髒媛,你可別忘了,你明天還要上班呢?”林雲長隻能委婉說道。
張媛媛靠在沙發上,慵懶說道,“劉狐狸給你解鎖了一百零八種姿勢還能正常上班呢,我晚睡一會算什麼呀?”
“隨你了,反正我體力好……”
張媛媛反搶過話頭,一臉猥瑣說道,“所以,你能陪劉狐狸解鎖一百零八種姿勢,是吧?”
“髒髒媛,你們可能別老拿我開涮?我又不是麻辣燙,涮不出你們想要的麻辣味。”
“你當然涮不出麻辣味,你隻能涮出一身狐狸騷。”張媛媛更加隨意的躺在貴妃上,慵懶說道。
雖然張媛媛的睡袍很保守,基本沒漏什麼春光,但那卻僅限於坐著,躺下後,一抹迷人的風光卻就從睡袍下擺處悄悄露出了笑臉。
為了避免尷尬,林雲長趕緊扭頭看著電視,假裝沒有看到張媛媛一不小心露出的風景。
但張媛媛卻又忍不住扭頭看著林雲長,酸溜溜的問道,“沉默既是默認,林帥哥,你老實交代,你跟劉狐狸到底發展到什麼程度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