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想怎樣?”年輕男子強忍著懼意,厲聲喝道。
“跪下。”
林雲長冷喝一聲,隨手抓起了一把鐵簽,漫不經心的扔了出去。
“啊……”
淒厲嚎叫驟然響起,在所有人膽寒的注視下,小青年的兩條腿上都整整齊齊紮上了十根鐵簽,鐵簽深深沒入了小青年的大腿,隻露著五厘米不到的尾端。
“砰。”
沉悶巨響隨之響起,吃痛不過的小青年也重重跪倒在地。
正在翻滾中的四名小青年都忍不住扭過頭來,又被嚇得更加快速翻滾起來。
“嘶。”
林雲長的狠辣和神奇,讓所有英雄會成員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也讓所有人都下意識的退到了牆邊。
“給我兄弟磕頭。”林雲長又隨手抓起一把鐵簽,冷聲喝道。
小青年不受控製的哆嗦了一下,下意識的看著林雲長。
林雲長又順手抓起一把鐵簽,一臉玩味的盯著小青年。
“砰。”
鐵簽的威懾,徹底摧毀了小青年的反抗之心,在所有人目不轉睛的注視下,他衝著桌子上的小強重重磕了個響頭。
“想走的可以滾了,不想走的,嗬嗬。”林雲長把玩著鐵簽,緩緩掃視過英雄會眾人,冷笑說道。
砰。
“我……我想走。”一名小青年扔掉了棒球棍,戰戰兢兢說道。
“滾吧。”
“是……是……”
臉麵誠可貴,小命價更高。
小青年下意識的看了眼正在重重磕頭的倒黴蛋,也趕緊趴在了地麵上,向著燒烤店大門翻滾而去。
兵敗如山倒。
砰砰砰……
棒球棍掉落地麵的聲音不斷響起,在彪哥憤怒的注視下,一群小青年紛紛趴到在地,一個接一個的滾出了燒烤店。
很快,燒烤店內就隻剩著五個人還在頑強堅持著。
“你們都是跟著小馬哥打天下的老人吧?”林雲長看著五人,認真問道。
彪哥沉聲回答道,“不錯。”
“畢竟是經曆過風浪的,總算還有點血性,但把血性用在欺負人上,你們不覺得羞恥嗎?”
“小子,廢話少說,這一局我們認栽,你到底想怎麼樣,不妨直說。”彪哥也扔掉了棒球棍,冷冷說道。
“三個條件,第一,賠償徐記燒烤經濟損失費十萬元整;第二,從此以後,不準再在這條街上收保護費;第三,事後不得報複徐記燒烤,否則,我滅了你們英雄會。”
“第一和第三我可以替小馬哥答應你,但第二條不行,再說了,就算沒有我們,其他人也會來這裏收保護費,難說比我們收得更高。”
彪哥之言倒也不無道理。
這些小混混就跟春天的野草一樣,割掉這一茬,很快便會長出下一茬,永遠都收割不完。
與其這樣,還不如好好約束住這群小混混,讓他們適可而止的好。
“那第二條就適當修改一下好了。”
“你說。”
“這條街依舊歸你們所有,但保護費必須得降價,大店一百每月,小店五十每月,大小劃分,就以兩百平方來算吧。”
彪哥搖了搖頭,說道,“不行。”
“這條街少說也得有四五百家店麵吧?”林雲長緊盯著彪哥,冷聲說道,“就按三分之一是大店,三分之二是小店來計算,你們一個月也有三四萬進賬,做人不要太貪心了。”
彪哥忍不住無奈說道,“你算的隻是明賬。”
“那暗賬是什麼?”
“西區是龍爺的天下,所有在西區混的人,都得按地盤大小給龍爺上供。”
林雲長忍不住好奇問道,“那你們英雄會每個月要給龍爺上多少供?”
“主街五萬,小街三萬,這條街雖然不在主街道上,但商鋪林立,也是按主街的標準來上供的。”
林雲長看著彪哥,麵無表情說道,“去給龍爺打電話吧,說這條街以後每月隻給他上供五千。”
“你和龍爺是什麼關係?”彪哥忍不住問道。
“這你就不用管了,你隻管告訴你們龍爺,說這是林雲長定下的標準就行。”
“那好吧。”
彪哥衝另外四人使了個眼色,便大步走出了燒烤店,撥通了李大龍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