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人上戰場,有點疤痕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林雲長慶幸說道,“跟戰爭年代比起來,現在的軍人已經很幸福了,不僅沒那麼戰爭,醫療技術,救援水平也都大幅提高了,戰場活命的幾率也大幅度提升,傷殘概率同樣縮小了無數倍。”
“你到底受過多少次傷呀?”薑惜月看著那一條條天猙獰的傷疤,再次心痛問道。
“小傷不記得了,大傷有過十多次吧,薑總,我先去洗澡了。”
不等薑惜月開口,林雲長就大步走回了浴室。
林雲長不怕薑惜月問他的傷,但這些傷疤必然會勾起她對他哥哥的思念和擔心,簡單衝洗掉身上的泡沫後,林雲長就換好衣服走出了浴室。
“薑總,老鼠還在你臥室裏了吧?”
“嗯。”
林雲長隨手拿起茶幾上的水果刀,說道,“走吧,我幫你打老鼠去。”
“靠這把小刀子能打到老鼠嗎?”
“保證比貓更厲害。”
“你就吹吧。”
林雲長把玩著水果刀,微笑說道,“薑總,要不我兩賭一把吧,隻要老鼠露麵,我保證能一擊致命。”
“你想怎麼賭?”薑惜月興致勃勃的問道。
“你是老板,你說了算。”
“你贏了,我免你一個月的房租。”薑惜月玩笑般說道。
林雲長故作鬱悶說道,“薑總,這不合適吧?我們都已經說好了,我用做家務來抵消房租的,你好歹也是一個老總,怎麼能出爾反爾呢?”
“那你說吧,你想賭是什麼?隻要條件不過分,我都賭了。”
林雲長一臉不信的問道,“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
“那就賭一個你的香吻吧。”
“好。”薑惜月小臉微紅,但卻不假思索說道。
“——”
薑惜月的爽快答應,讓林雲長不禁有些懵比。
林雲長隻是為了活躍氣氛開個玩笑罷了,並沒想過要薑惜月的香吻,他本以為薑惜月會否定這個條件的。
“那如果我贏了呢?”薑惜月明顯也很緊張,她故意落回半步,問道。
“你贏了的話,這個月的家務我全包了。”
薑惜月忍不住嗔怒問道,“林雲長,我的初吻就那麼廉價嗎?”
“薑總還有初吻這號東西,不可能吧?”林雲長一臉懷疑的問道。
“林雲長,你什麼意思?”薑惜月忍不住氣呼呼的問道,“在你眼裏,我就那麼隨便嗎?”
“我絕無此意。”
“那你是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說,薑總長得這麼漂亮,身材又還,這些年,追你的男人少說也得有一個加強連吧?難道薑總就從來沒有遇到過心動男生,有過一時衝動?”
薑惜月酥胸一挺,傲然說道,“我絕對還是標準的初吻。”
“那我豈不是賺大發了?”
“廢話少說,趕緊說吧,你輸了怎麼辦?”
“我若輸了,保證在本月內簽訂一份金額不低於一百萬的廣告合同,怎麼樣?”
“不行。”
“一百萬一個吻,這都不行嗎?你的初吻也太值錢了吧?”林雲長故作鬱悶說道。
“這不是錢的問題。”
“那你說吧。”
“我若贏了,你答應幫我做一件事情。”
“什麼事情?”
“等我想好了再說。”
“這樣也行?”林雲長更加鬱悶說道,“萬一哪天,薑總要我去簽一份價值一億的合同,我上哪裏簽去呀?又或者是我惹薑總生氣了,你一怒之下讓我跳樓自殺,我豈不是更虧大了。”
“我有那麼黑心嗎?”
“無商不女幹,那可說不準。”
“小心眼,切。”
“這叫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好不好?”
薑惜月撇了撇嘴,故作不屑的說道,“男子漢大丈夫,你想出爾反爾不成?”
“算你狠。”說著,林雲長就大步走進了薑惜月的臥室。
一入臥室,活色生香。
床頭的衣帽架上,掛著一件性感的吊帶,還有一件粉色蕾絲邊內衣,但亮點卻在床尾的粉色小內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