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曉雅忍不住焦急說道，“馬叉蟲，你……”
“強扭的瓜不甜，讓她去吧。”林雲長打斷劉曉雅，淡然說道。
薑惜月也意興闌珊說道，“你沒有對不起我什麼，也不用跟我說對不起，你去吧，祝你好運。”
“謝謝薑總，薑總，汪總，你們聊，我去一趟衛生間。”不等眾人開口，周珊珊就大步走出了包間。
周珊珊的選擇，讓汪總找到了自信，他又忍不住扭頭看著林雲長，浮上滿臉挑釁之色。
“汪總還需要助理嗎？”林雲長撇了撇嘴，問道。
能爬到今天這個位置，汪總也不是傻子，他也看出來了，其他人根本沒有跳槽的意願，他當然不會再自取其辱了。
汪總趕緊順坡下驢，理直氣壯的說道，“助理一個就夠了。”
“那汪總還有其他事嗎？”薑惜月也扭頭看著汪總，不悅問道。
“雖然鄙人跟貴公司的林先生發生了一些不愉快，但鄙人向來公私分明，鄙人還是希望能和貴公司達成合作，不知薑總意下如何？”汪總再次不死心的說道。
薑惜月搖了搖頭，說道，“天宇能力有限，承擔不起這個重責，還請汪總見諒。”
“薑總未免太妄自菲薄了？”
“謝謝汪總的好意，但這不是妄自菲薄，而是自知之明。”
薑惜月的一再拒絕，讓汪總也不等放棄無謂的努力，但他卻又忍不住好奇問道，“我有一個疑問，還請薑總賜教。”
“賜教不敢當，請說吧。”
“在貴公司，到底是薑總說了算，還是林先生說了算？”
“這個問題我來回答吧。”林雲長衝汪總抬起酒杯，皮笑肉不笑的說道，“我真的隻是天宇的業務員，之所以會冒充總經理，是故意耍你玩呢，不好意思，我自罰一杯。”
“你……”汪總忍不住扭頭看著薑惜月，冷聲問道，“薑總，他說的可是真的？”
這家夥又要搞什麼鬼？但薑惜月還是選擇了無條件相信林雲長。
“他確實隻是我們公司的業務員。”薑惜月看著汪總，點頭說道。
“豈有此理。”汪總終於裝不下去了，猛地拍案而起，怒聲喝道，“薑惜月，你最好給我一個滿意的交待，否則，可就別怪我仗勢欺人了。”
薑惜月也忍不住不悅說道，“天宇既沒涉足地產行業，也沒和卓越地產合作，汪總似乎還管不到我們吧？”
“幼稚，哼。”汪總緊盯著薑惜月，惱羞成怒說道，“卓越地產是排名華海前五的超級地產集團，是華海的納稅大戶，如果我鐵了心要收拾你們天宇，天宇馬上就會遭到多部門的突擊檢查，薑總也是生意人，應該懂得縣官不如現管的道理，不是嗎？”
“汪總也未免太不講道理吧？”薑惜月也忍不住不悅說道。
汪總更加不屑的說道，“道理是建立在實力對等的基礎上，天宇和卓越，一個是天上的神龍，一個是地底的泥鰍，你拿什麼跟我講道理？”
汪總之言，讓薑惜月鬱悶不已。
但沒等薑惜月開口，林雲長卻又緊盯著汪總，一臉玩味問道，“這麼說，汪總是鐵了心要跟我們天宇過不去了？”
“那就得看薑總的態度了。”汪總又扭頭看著薑惜月，冷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