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城微微側目,一瞬不瞬的看著她,“真想知道?”
“不想,”
淩千茵頓時警鈴大震,他們兩個大男人能聊些什麼,嗬,說得她像特別感興趣似的。
找個機會套大哥的話去,哼!
赫連城也沒再多言,帶著淩千茵去了隔壁。
這裏跟醫治阿山那個別院十分相似,區別之處便是一進院門便能聞到一股淡淡的藥草香氣,是赫連城特意命人移植的。
淩千茵住的是一院主間,旁邊還有兩間稍小的房間,放置有這個時代特有的煉丹製藥之物,院中還有大片的藥草毒草,院子周圍種植著參天大樹,看起來絲毫不失韻味。
而且,這個院子的後牆正好連著大理寺別院的後牆,她站在房中高喊一聲,那邊的淩輕鴻便能聽到。
淩千茵開心的伸了個懶腰,她要好好睡上一覺,想必這個赫連城將她安置在此,不會隻讓她煉丹製藥如此簡單。
一覺睡到天黑,淩千茵緩緩起身,便看到茯苓將晚膳端至麵前。
小丫頭嘰嘰喳喳的在旁邊跟淩千茵說她的所見所聞,而且,攝政王還特意讓人在牆邊安置好梯子,茯苓這邊做了什麼好吃的,還能爬上梯子端到對麵去。
淩千茵不由放心,這樣就不必擔心大哥的吃飯問題了。
稍晚,青夜進門稟報,“王爺請王妃休息好後去淩家一趟。”
不必多言,淩千茵已然明白赫連城的意思,這麼多天,是得找機會前去看看淩老國公的病症了。
“你去幫我找個小箱子。”
淩千茵將前世所用的小藥箱大致跟青夜說了一遍,再趁四周無人,將空間裏的一些必須品放置其中,便換了身利落衣服帶著四夜出門。
安國公府,淩老國公的院子在最裏麵,兩邊臨近二房院子和老夫人的華麗園。
二房院中,淩千妙正在休養,她總感覺自己的飯量比平時大上許多,且右手手腕連抬起都費勁,找了好幾個郎中皆沒有找到原因。
焦急的她摔了好幾套官窯碗碟。
“你這又是做什麼?”餘氏在一旁勸道:“你這手想必是之前被赫連城那手下之人踹倒時留下的病根,不是為娘說你,那攝政王是何許人,你理他作甚?!”
“母親莫要如此說,”淩千妙連忙反駁,自從見到那個如天神般的男人,她便日思夜想,哪裏聽得進有人說他一個不字。
“女兒當時不過斷了三根肋骨,前幾日便好了,想必是王爺看到了女兒的美色,這才讓手下之人特意留情。他一個攝政王,日日忙於國事,心中壓抑苦悶,隻能用這種打人的方式來表達對女兒的喜歡也說不定。”
淩千妙的話讓聽牆根的淩千茵不由撫額,真不知道她這自信是誰給的。
餘氏理會不了這種變態的喜歡,“那你又在此悲傷個什麼勁兒?”
淩千妙被餘氏的高聲調震的耳朵疼,隻能違心道。
“女兒這就快要嫁入神侯府,右手卻跟廢了似的,以後還如何處理賬冊,管理東方府?”
她還準備下次讓赫連城見見自己的丹青和筆墨,到時候他一定會更加心愛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