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天道:“此人身穿蠶蠶服,很有可能是一位諸侯夫人,地位高絕。”
“難道是哀牢國國王的皇後?”
林寒思索道:“哀牢國國王也算是一方諸侯了,他的皇後身穿蠶服,也說的過去。”
南天搖了搖頭,什麼都沒說,轉身繼續朝著下一副畫像上看去。
這一副畫像上的仍然是那個女人,不過這個女人卻身處一座龐大的城池之下,她隻有一個背影,但看她的樣子,似乎是想要離開這座城池。
那個城池上有一塊巨大的牌匾,從牌匾上寫的字來看,城池應該屬於哀牢國。
“這女人要離開哀牢國。”
胖子盯著壁畫道。
“你怎麼知道?”我詫異的看著胖子,這幅畫上又沒有文字說明,僅僅一座城池一個背影就說這女人要離開哀牢國,全靠猜測啊。
胖子撇了撇嘴,道:“你懂什麼,古代文人作畫都是如此,古代西風瘦馬,聽過嗎?要是壁畫上畫一匹馬,還有風,那就是悲苦的意思,而像這樣一座城,還有一個人的背影,就是離別的意思,這個女人要離開哀牢國。”
“你他娘竟然還懂畫。”
聽胖子侃侃而談,我睜大眼睛看著他。
這小子初中沒畢業就輟學了,還能懂得如此精深的畫理知識,簡直罕見。
胖子聞言尷尬一笑,什麼都沒說,我後來才知道,不是他懂畫,而是以前他下墓的時候摸出過幾幅古畫,再將畫出售的時候,那些古玩黑市上人討論之時他聽下的。
大殿中最後一幅壁畫上畫著的,仍然是那個女子,不過此時這個女子卻在民間,好幾個不同畫麵中,女子做著不同的事情,而在她身邊還有一些平民,那女子似乎對那些平明在說這些什麼。
“她在教導那些平民學習。”
林寒盯著這十幾幅小型壁畫說道:“養蠶繅絲,梨壁耕作,縫補絲織,這都是漢朝時期最為先進的生產方式,這女人在給哀牢國的人教授這些知識。”
肖鋒目光閃爍道:“我聽說在漢朝時期,哀牢國雖然國力強大,但是社會生產水品極其低下,甚至連基本生活都很難維持,但是在東漢短短幾十年時間之中,哀牢國的國力有了質一般的飛躍,難道與這女人有關?”
林寒目光朝著四周掃視了一眼,道:“這裏四副壁畫上所畫的全部都是這個女人,可見這個女人在哀牢國中地位極其重要,這女人到底是誰?她既然是漢朝人,又怎麼會出現在哀牢國境內。”
“我明白了!”
就在這時候,胖子突然驚叫一聲。
這漆黑的環境本就有些滲人,胖子這一聲驚叫聲相當尖銳,嚇得我渾身一哆嗦。
“你喊什麼,明白什麼說出來就行了,喊個毛啊。”我怒聲道。
胖子目光盯著周圍四幅壁畫,道:“你們看這四副壁畫,四副壁畫上都是這個女人,這女人首先出現在那金碧輝煌的大殿中,然後她又在民間教授那些平民生存技能,後來在城下離開,最後畫麵就描述那一場大戰。”
“這四副壁畫都是圍繞這個女人而展開,你們說,漢朝與哀牢國那場大戰,是不是和這個女人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