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以莘撩了撩發絲,突然綻放了一個極致的笑容,“姐姐我啊,要去幹活了,你就在這裏慢慢吃吧。”
說完,喬以莘就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衝向了車子,坐上了駕駛室內,喬以莘心裏別提有多想甩脫這塊牛皮糖。
而楚城澤自然是趕緊放下手裏的東西跟了上去,卻看見喬以莘風風火火的就往駕駛室裏麵坐了進去。
他當然不敢放慢快速行走的速度,幸好在喬以莘發動車子的前一秒鍾拉開車子坐了上去。
喬以莘抬眼看了看已經坐了上來的人,心裏哀歎起來,不過也沒說話。
燕城澤倒是沒有料到女人的速度,不過,他還是沒落下當初在軍校的功課的。
燕城澤突然就靠近了前排的座位,在喬以莘耳邊吐氣說話道:“你要是想替我開車早說啊,沒必要這麼急的!”
喬以莘一聽就來火,“滾。”
如果說人沒臉沒皮都有一定的限度,她現在倒是刷新了對於燕城澤的認知了,這個人簡直就是連城牆都沒法比。
燕城澤依舊跟沒事人一樣,“今天誓死跟隨我們的喬檢察官,不過,你真的不怕那狗麼?”
“再給我提這件事,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給踹下去。”喬以莘凶狠的盯著前麵的鏡子裏麵的人看,就是不想轉過身去對著那張人畜無害的臉。
估計今天出的糗事,是喬以莘一輩子都不想回憶起來的片刻之一了。
“喬大神,你這是要開去哪裏啊,不像是剛剛的那條路啊。”燕城澤有些疑惑喬以莘為什麼又突然改變了路線。
“怎麼,怕了,怕了現在走還來得及。”喬以莘倒是好聲好氣的說道,像是真心勸解一樣。
可是燕城澤怎麼會輕易便被這些話給噎到,“哪能呢,我都說了要誓死跟隨了,是不,就是你死了我也要跟著地步。”
雖然說這句話是半開玩笑,半是真話的,隻有燕城澤自己知道這句話對於自己來說的意義。
“你說誰死了?”喬以莘就知道這種人狗嘴裏吐不出象牙,就知道咒自己死。
“啊呸,我是說我自己,我自己就是死了也要跟著你。”像是解釋一樣,燕城澤當然不想讓喬以莘徹底討厭自己,可是似乎怎麼說都會往另外一個方向走,可見喬以莘不愧是一個檢查官哪,就知道擾聽視線。
喬以莘不想再跟這個死皮賴臉的家夥多說半句話,隻想著今天盡快把事情給辦成就回去,多跟這人相處下去,她非得瘋了不可。
不管她怎麼冷言冷語,這人跟蒸不熟煮不爛的一顆臭石頭一樣,不過她倒是想看看這人能堅持多久,還沒有誰能在她的刻意為難下安全待下去的。
喬以莘將車子開到了另外一條小道,既然從正門進不去,那還不鞥想想別的法子麼,這顆難不倒她!
兩個人走到了一塊比較荒涼的草地上,這顯然是別墅的後院,雖然說這裏的牆沒有外麵的那麼高,可是也有一定的高度。
燕城澤看了眼高高的圍牆,再看了看一眼喬以莘,有些為難的說道:“你不會是想從這裏爬進去吧?”
“這樣就怕了,你一個大男人怕什麼,不是還有我在前麵嗎,剛剛不是誰還說什麼誓死跟隨,就你這樣,我看還是省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