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會兒,一個烏發束著白色絲帶,一身雪白綢緞。腰間束一條白綾長穗絛,上係一塊羊脂白玉,外罩軟煙羅輕紗。眉長入鬢,細長溫和的雙眼,秀挺的鼻梁,白皙的皮膚的一個男子含笑著出現的鳳凰宮門口。
北宮墨怔住了,站在北宮墨身邊的幾個丫鬟也驚呆了,她們臉上掛著紅暈。
沫沫看著他們的表情,看來,這個裝扮很成功!
沫沫走到皇宮門口,大大方方的拿出她的令牌,“本公子是墨王妃的朋友,本公子去幫她出皇宮去取東西。”那幾個侍衛接過沫沫的令牌,半信半疑的看著沫沫,“這令牌真的是墨王妃的嗎?”侍衛甲懷疑的問,“我怎麼從來沒有見過你?”侍衛丙看著沫沫。
皇宮守衛不用這麼嚴密吧?沫沫擦汗,“你不相信的話,就去問皇上吧。”那群侍衛半信半疑的將皇宮大門打開,讓沫沫出去的。
沫沫出宮後,侍衛丙還不忘提醒沫沫一下,“公子!你要早點回來啊!”“哎呀!本公子知道了!一個大男人還像一個女人一樣囉嗦!”那群侍衛聽見沫沫的話,黑線。
他們能不嘮叨嗎?要是出了什麼事情,那是要命的!他不知道嗎!
一個男子在遠處看著沫沫,他冰冷的唇角勾起一抹笑,這個女人,挺有意思麼。
在街上,一個個買東西的女人,掩麵偷偷的看沫沫,眼冒紅星。沫沫歎了一口氣,人長的太好看真不是她的錯。
“大家!聽說珠簾閣那個最神秘的花魁馬上就要在珠簾閣表演了!還不快去搶位子!”一個男人流著口水的對另一個男人說,“聽媽媽說,老顧客一個位子一千兩,很便宜的!”一群男人衝了過去。
女人們卻嫉妒的瞪著那群男人,“珠簾閣的女人都是****!”
沫沫聽到他們的話,瞬間來了濃厚的興趣,那個花魁是何許人也?我要去看看!
“喲!這位俊公子是第一次來我們珠簾閣嗎?看著很麵生啊!”一個小姑娘笑著走來,她不過十五六歲吧?“請問?你是?”沫沫打量著著個普通的女孩兒,這個女孩兒,怎麼看都不像妓女。
“喔!這位爺果然是沒來過我們珠簾閣的人。”“我叫憐絲,我是這裏的媽媽。”那個女孩兒淺笑。沫沫仔細的看著她,不像啊!
“這位爺是為我們恨真姑娘來的麼?”“爺!裏麵請!”憐絲擺手,眼神看向一個門前,主子,你還真是無聊啊!還花魁呢!
沫沫糾結的坐了進去,這個花魁發名字有夠奇怪的啊!恨真?
憐絲笑容滿麵的走了進來,沫沫挑眉,珠簾閣裏的女子們看著沫沫都看呆了,“媽媽!恨真姑娘怎麼還不出來啊!”一個男子不耐煩的說,“恨真姑娘來了!”
沫沫坐在一邊,一個穿著黃色繡著鳳凰的碧霞羅,逶迤拖地粉紅煙紗裙,手挽屺羅翠軟紗,風髻霧鬢斜插一朵牡丹花還真有點:黛眉開嬌橫遠岫,綠鬢淳濃染春煙的味道。
長的和我有的一拚,沫沫眼底的暗芒一閃,黃色的鳳凰,她也敢穿?
台下的男人已經都看傻了,那個女子走了下來。
沫沫喝了一口茶,看清那個叫恨真的絕色女子後,一口茶猛的噴在了旁邊那個男人臉上,她!她!
沫沫看著她,下巴震驚的差點掉下來,她居然是……!
那個被沫沫噴了一臉茶水的那個大叔猛的站了起來,他氣憤的指著沫沫,“你這臭小子欠抽是吧!”
“哦?臭小子在哪兒呢?”“我怎麼沒看到呢。”沫沫裝天真,哈哈哈,這是她的很有用的招數,對廣大人民都起作用的。
所有人看向沫沫和那個變態大叔。沫沫厭惡的看著他,一看就是一個猥瑣大叔!
那個恨真姑娘看向沫沫,勾起一個極其感興趣的微笑,這個男人有意思。
“爺,讓恨真來伺候您吧……”恨真朝沫沫走來,紅唇微啟。
珠簾閣內的女子氣青了臉,嫉妒的瞪著恨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