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怕我?”
這是嚴一峰坐下後,和她說的第一句話。
韓小馨嗤笑一聲,不屑的開口:“我怕你做什麼?”
天邊的兩顆小星辰,被雲層遮住,失去了蹤跡。天空整個黑壓壓的一片,看不見一絲一毫的光亮。
他往她那邊靠攏一些,一臉好笑的樣子:“既然不怕我的話,那你躲什麼?”他的話還沒有說完,手已經迅速的朝她的腰肢摟了過去。
她一巴掌朝他的手拍去,惡狠狠的製止他:“嚴一峰,我警告你,你的手給我安分一點兒。”
其實連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每次隻要一見到這個女人,自己的手,都會不由自主的想要去摟住那纖細的腰肢、去撫摸那光潔如玉的皮膚。
一直以來,對於其他的女人,他都沒有過這種感覺。
他輕咳一聲,往沙發上一靠,舉起手來,放到腦後。
陽台上種了許多的花草,有淡淡的花香傳來,沁人心脾,讓人覺得格外的舒服。
韓小馨再一次往旁邊挪開,沒有注意到已經挪到沙發的邊緣,她一屁股坐到地上,在空中胡亂飛舞的雙手把一旁的花盆也打翻幾個。
她狼狽的坐在地上,差點兒被自己蠢哭。
嚴一峰不顧形象的哈哈大笑起來,隻笑的上氣不接下氣。
“韓小馨,你怎麼可以笨成這個樣子?”
韓小馨撐著一旁的沙發,艱難的站起來,她恨恨的瞪著樂不可支的嚴一峰,隻差衝上去將這個幸災樂禍的男人給生生的撕碎。
地上的花盆,委屈的橫陳在地上。
她憤憤的踢了花盆一腳,沒好氣的往房間裏麵走去。當確定嚴一峰看不見自己以後,她這才一臉沮喪的揉著自己摔疼的屁股,一瘸一拐的朝自己的房間走去。
洗了澡,準備睡覺的時候,門口響起輕輕的敲門聲。
“韓小姐,您睡了麼?”是張管家慈祥的聲音。
韓小馨這才將房門小心翼翼的拉開一條縫隙,朝外看去:“張管家,有什麼事嗎?”
張管家將手上的東西遞過來:“韓小姐,這是少爺讓我給您送過來的。”
她接過來看了一眼,是跌打損傷的藥。
其實,在她轉身離去的時候,他已經注意到她走路的姿勢的不一樣,知道她肯定摔的不輕。他就立即命令人去買了跌打損傷的藥回來,熱那個張管家給她送過來。
“張管家,謝謝你。”
“韓小姐,您早些休息。”
關上房門,手中拿著藥膏,嘴角不自覺的揚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想不到,這個死變態,居然還有這樣的一麵。
一連好幾天,都聯係不到韓小馨,許子諾急的像是熱鍋上麵的螞蟻一樣。她去了韓小馨的公司裏打聽,公司裏麵的人說,早在一星期以前,韓小馨就已經辭職。
許子諾覺得,韓小馨一定是因為自己上次的告白,被嚇到,所以才會故意躲著自己。
一時之間,他覺得格外的頹敗,沒有想到自己的告白會給韓小馨帶來如此大的不適。
在別墅裏麵呆了這麼久,韓小馨也算是想通了,不管嚴一峰會對她做什麼,她都不再害怕。每天吃好、喝好,過的快快樂樂的,那才是她要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