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街小巷都是一片喜氣洋洋的場景,每一個地方都洋溢著過節日的氣息。
但是對於韓小馨來說,這種喧鬧永遠都不屬於她。小時候父母不陪伴,他長大了,以為自己好不容易找到了屬於自己的愛情,到頭來卻是這樣的結果。
她一個人站在櫥窗前,看著櫥窗裏麵的東西發呆。
擺放在櫥窗裏麵的是一條精致而漂亮的公主裙,那是是每個女孩子夢寐以求的公主裙。她還記得嚴一峰送過她一條,差不多類型的公主裙。
她一直都沒有穿,放在衣櫃的最裏麵。
現在當看到相同類型的裙子的時候,她就會不由自主的想到自己的那一條。可是也僅僅隻是想一想而已,畢竟有些事情終歸是回不去了。
宣宣姐說,許子諾還在醫院裏麵接受治療,而且心理醫生也介入了治療,但是一直都是無濟於事,許子諾自始至終都是什麼話都不說。就像在忽然一夜之間,整個人失去了說話的功能一樣。
她不敢去想那天晚上許子諾到底是經曆了怎麼樣的非人的折磨,但是他知道,依照嚴一峰的脾氣,怎麼會輕易的放過他,肯定是將他折磨得半死不活,這才讓人送到醫院。
她長長的歎息了一聲,轉身離開。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嚴一峰也沒有在原諒她的可能,她又何必要在這裏,睹物思人,徒添傷感。
轉身的一瞬間,卻有兩道熟悉的身影映入她的眼睛。
站在遠處的蔣靖靈,由夏安琪摻扶著,挺著一個大肚子。
一看到蔣靖靈的大肚子,韓小馨就覺得自己的形象刀紮一般疼。如果她的孩子還在的話,說不定也是這般大了。而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站在麵前這個挺著大肚子的女人。
韓小馨漸漸的握緊拳頭,仇恨將她蒙蔽,再加上這一段時間以來所受的委屈。韓小馨真的很想衝過去將那個女人狠狠的揍上一頓,把她肚子裏麵的孩子也打掉。
隻有這樣才是最公平的,不是嗎?血債血償,他們欠她的,終歸是要償還的。
不等韓小馨反應過來,蔣靖靈和夏安琪已經笑吟吟的走了過來。
蔣靖靈尖著嗓子,嘲笑不止:“這不是韓小姐嗎?我現在這麼落魄?你還真是的,上次一峰給你銀行卡,你怎麼不收下?否則的話,你就不會像現在這樣落魄。你說說你,但有錢人家少爺的情婦,你要是不圖錢財,你還真的圖感情嗎?還真是可笑。”
蔣靖靈的挖苦,一字一句,全部狠狠的紮在韓小馨的身上,讓她痛不欲生。
是嚴一峰將她置身在這樣一個尷尬的位置,讓她麵對這一切無端的謾罵。
所以,嚴一峰現在不原諒她,是不是也正好幫她解脫了?
韓小馨輕輕的笑了起來,臉上的神情格外的輕鬆。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她應該好好的感謝感謝嚴一峰才對。
見她居然笑了起來,蔣靖靈氣不打一處來,臉上的笑意頓時消失,咬牙切齒的對韓小馨怒吼著:“你笑什麼笑?你這賤人,還真是犯賤,被人罵,居然還笑的這麼開心。我看你就是一個抖M,天生的賤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