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的時候蔣痕竟然已經到家了,他一個人坐在廳裏看電視卻不說話。蔣欣怡坐到他身邊放下包。蔣痕回頭看了她一眼,沒有任何表情地說:“欣怡,把鞋先換了,穿著高跟鞋會很累的。”
蔣欣怡回頭望著蔣痕,然後搶過他的手裏的杯子喝了一大口。
蔣痕望著蔣欣怡竟然地說:“你喝我口水?”
“你他媽的都嫁給你了,難道喝你一點點口水都不可以嗎?”蔣欣怡生氣地放下杯子。
蔣痕靠近蔣欣怡,他們的距離隻有5CM左右,他一個手撐著沙發對她說:“還要喝嗎?我給你高濃度的。”
蔣欣怡明白他的意思,然後不好意思地推開他:“別在我麵前撒流氓。”
蔣欣怡放下杯子躺在沙發上不想動,蔣痕拉著她起來說:“快去把鞋給我換了。”
蔣欣怡白了他一眼說:“累的是我又不是你,你管那麼多幹嘛?”
蔣痕揚起他奸詐的笑容道:“那我抱你去咯。”
蔣欣怡馬上站起來道:“別,我自己來。”
蔣欣怡邊走邊埋怨的說:“你真的越來越霸道了,上班一定要一起去,晚上幾點上睡你都要管,還要我早上一定吃早餐。現在可好,就連回家換鞋都要管了。”
蔣痕理所當然好笑地說:“我的一切霸道都是為你好。”
蔣欣怡被蔣痕的話雷到了,不知道應該哭還是好笑。
換了鞋然後回房間換衣服,發現床好像被整理過。腦袋突然想起床頭那張她與姚海笙的合照,便馬上心虛地去翻,深怕被蔣痕發現了。她翻開枕頭,發現照片還在,心裏頭不是慶幸,而是感覺的點對不起蔣痕。她拿著照片走出房間,坐到蔣痕身邊。
“這照片你見到了吧。”
蔣痕嗯了一聲,沒有給蔣欣怡太多我想見到的表情。
“你不罵我嗎?我以為你會生氣地把照片給丟了。”蔣欣怡把心裏想法告訴了他。
蔣痕轉身正對著蔣欣怡說:“如果我把你照片丟了你會怎麼樣?如果真要丟也是你自己丟而不是我丟。”
蔣痕的話讓蔣欣怡覺得很意外卻又很感激,感激他所做的一切,盡管都不如隨自己想的,卻都是為她好的。
蔣痕又說:“不過我是真想丟掉的,哈哈!”
蔣痕對蔣欣怡掏出心,她卻很多東西都瞞著他。蔣痕站起來拿起杯子去倒水,經過陽台,把我亂放的鞋子整理了一下,然後洗了個手再倒水。
“蔣痕,我今天見到姚海笙了。”
蔣痕嗯了一聲沒有給蔣欣怡再多回答,她抬頭看著他,他回了原來位置接轉身對她說:“他在這邊有個計劃案,所以來到這邊也不奇怪。”
“他叫我等他,他說他有自己事業之後便與我不再分開。”
蔣痕沉默了數秒邊喝茶邊淡定地說:“你的選擇呢?”
“繼續過我的生活啊。”
蔣痕似乎很滿意蔣欣怡的回答,嘴角偷偷揚起了,很快又合起嘴不說話。
其實蔣痕跟蔣欣怡同過班,他們做過同桌。每次他們做作業的時候總會討論一番。蔣欣怡那時候比較笨,總會咬著筆想很久都想不明白。蔣痕每次都不會直接告訴她答案,但經他一點,卻找到了思路。那時候的他就如現在一樣,偷偷揚起嘴角,然後很快便恢複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