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欣怡把身子縮了起來，頭靠著蔣痕的肩膀望著外麵：“阿痕，如果雨會下一輩子，你覺得這個世界會如何？”
“大概會用不一樣的方式去生活，或許很多東西都會從此失去，如陽光，但可能會得到更多我們意想不到的東西。”蔣痕輕描淡寫地道，“太多如果，也不過如果，那些都是不可能的。”
蔣痕輕輕地拍了一下蔣欣怡的頭，手經過是剛好碰到她的臉，有點涼。蔣痕伸手去打開暖氣，很快一玻璃裏鋪起了一層白霧。
“阿痕，如果我們活在大海裏，你會選擇怎麼樣的一種生存方式。”蔣欣怡坐車，把鞋子脫了抱著腿側著頭看著蔣痕。
蔣痕想了想看著雨嘩啦啦地似乎沒有打算停止：“我會一直去尋找靠岸，因為這樣才會讓跟著我的人安穩地活著。”
蔣痕的答案似乎讓蔣欣怡很滿意，蔣欣怡也沒有再問，側著頭靠在坐位上直直地看著蔣痕。
聽話響了，是周天陽的來電。
“怎麼呢？”蔣痕接了電話看了蔣欣怡一眼。
“剛才見到張瑤與潘生洋見麵。”周天陽說，“我在張瑤住處裏打聽過，潘生洋這兩個月來經常到張瑤住處，有時候還會過夜，所以張瑤的小區裏的人都覺得那是張瑤的男朋友。那個潘生洋的底的也查了一下，他其實也不是什麼流氓，反倒讓我很意外的是他是你好朋友姚海笙公司的一個業務經理。看來事情真如你所說的不簡單，而且張瑤似乎真的有別的想法。別你們分開之後她沒有回公司，直接跟潘生洋上了酒店，他們之間到底是怎麼樣的一種關係？好像越來越有趣了，你說是不是阿痕。”
蔣痕沒有說話緊皺著眉，尤其知道潘生洋是姚海笙的人。
蔣欣怡見蔣痕皺親眉頭便問道：“出什麼事了嗎？”
蔣痕搖頭繼續聽周天陽說：“之後我跟他們上了酒店，他們果然做了男人跟女人的那等事。看來我們小時候認識的瑤瑤真如你所說那樣不再是從前的瑤瑤了，她明明喜歡的是你，竟然還可以跟別的男人做那等事。我在他們那裏放下了個借聽器，聽到他們說到你，還說張瑤要的不單是錢，主要的是你。”
“你把備件給我。”蔣痕沉著眼眸，像思索著重要事情一般。
周天陽把了個哈欠繼續說：“好，那你打算如何？”
蔣痕看了蔣欣怡一眼道：“錢不重要，沒了就算了，主要的人沒事不要把事情弄得那麼麻煩便好。”
蔣痕掛了電話，蔣欣怡好奇地對著他說：“誰？”
“一個老同學。”蔣痕解釋道，“叫他幫忙處理一下瑤瑤的事情。”
蔣欣怡聽到蔣痕說的最後一句話也覺得應該是那一件事，心裏突然舒服很多。
蔣痕又說：“如果不是因為你，或許我根本不會理這一件事。欣怡，你要記得，我是因為你，而沒有其他，我的立場很明確。”
蔣欣怡側個頭看著認真的蔣痕，自從兩人在一起後，蔣痕變得越來越認真，像每一句話都如同一件合同一般，立字為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