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現場。
蔣痕一起跟著周天陽左右,從家裏到禮堂。潘生洋得到了蔣痕的信任後也一直隨他左右。周天陽身穿著白色西裝,帥氣得跟幻想的王子一般。
剛到禮堂,人已經到得站得滿滿的。蔣痕從後台走了出去,跟一些有商業來往的商人打了聲招呼談了幾句,就遠遠見到姚海笙往他的方向走來。
蔣痕想走,但因為另一家合作公司的總裁剛到與他聊了幾句,聊完後姚海笙已經在他身後了。
“怎麼隻有你一個人?女伴呢?”姚海笙說話的時候總帶著些諷刺。
蔣痕抬頭看著姚海笙笑了笑說:“姚總對欣怡真好,每時每刻都念著她,可惜欣怡沒有這個福分,她願意跟著我,也願意隨你享福。”
姚海笙也跟著笑了起來,兩個人的笑如利刀一樣不停廝殺。
“是啊!欣怡真的不會選,一個鳳凰男又怎麼能跟商業世家比呢?”姚海笙從經過的服務生裏拿了兩杯酒把其中一杯遞給蔣痕,“不過這隻是暫時的,總有一天她會明白她心歸何處,誰才可以給到她她想要的幸福。”
蔣痕剛想說些什麼,潘生洋走了過來小聲跟蔣痕說了兩句話。蔣痕點了點頭,潘生洋沒有跟姚海笙打任何招呼就轉身離開。姚海笙臉一下黑了,但很快又回複了正常。
蔣痕跟姚海笙砰了一下杯說:“姚海笙,我就不陪你了,我有些事要去處理,周公子找我過去。”
姚海笙點頭客氣地說:“蔣總請。”
蔣痕轉身把杯子放到服務生的盤子上麵,突然又聽到姚海笙在身後說:“蔣總啊!其實你比較適合撿破爛,你看你,用的都是我之前不要的。”
蔣痕沉眸沒有回頭,他知道姚海笙是指蔣欣怡與潘生洋。
蔣痕隻是輕輕的說:“怎能這樣說呢?人不是物品,隻是他們發現我這裏比你那裏更好了才會舍你而去。”
周圍的人都看著蔣痕一步步離開,有人在打聽他的背景,有人在說他的傳奇。而蔣痕離開後,那些人也不由地細聲討論著姚海笙,一個靠背景跟女人走到今天的男人。
姚海笙優雅地把杯子放下,他習慣了這種場合,忍才是贏家,已經走到這一步,他不能輸,盡管內心要把這裏一切與他作對的的人都毀掉。
蔣痕走到後台,周天陽不知道什麼拿起了酒喝了起來,半醉的他對著鏡子一直傻笑。蔣痕走前去搶過酒,周天陽回頭看著蔣痕然後又傻笑起來坐了下來。潘生洋走前來歎了口氣,自從童惠走了之後消失後周天陽就已經天天賣醉。蔣痕走進洗手間裏打了一盤水直接倒向周天陽的臉。
“你給我醒醒,我知道童惠很重要,也知道你不想跟洪若萍結婚。”蔣痕靠近周天陽說,“但你也要為童惠想想,她為什麼要走,還不是為了你。”
童惠?周天陽站了起來不由地傻笑,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見,或許以後都不會再見。
蔣痕接著又說:“我知道童惠在哪裏。”
一聽到童惠的名字,周天陽馬上走前拉住蔣痕的衣領對著蔣痕說:“你把童惠藏在哪裏?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你亂了。”蔣痕把周天陽推開,“隨便一下就可以被推開的人,這樣的人怎麼保護童惠。”
周天陽突然想到什麼似的站了起來一動不動。
潘生洋走到周天陽麵前對著周天陽說:“我們誰都不比你好受,童惠走了,但她平安。你有沒有想過我的張瑤,她現在還有精神病院,到現在還不清醒,每天過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日子。還有蔣欣怡,如果不是姚海笙,張瑤也不會這樣,也不會使蔣欣怡那麼多誤會。”
“今天的婚你要結,為了童惠。”蔣痕冷靜地說,“童惠想你前程似錦,所以你要如她願。你要除掉那些分開你們的人,那麼你們就可以重新在一起。”
“除掉。”周天陽馬上沉著眸對著蔣痕說,“若童惠有什麼差池我必定給他們嚐嚐生不如死的滋味。”
潘生洋點頭說:“我們要讓我們的女人安安穩穩過日子就要讓那些讓她們受傷的得到應有的懲罰。”
周天陽看了一眼身上的那些水然後抬頭對著蔣痕說:“這怎麼辦?”
潘生洋轉身拿起了後麵的袋子對著周天陽說:“阿痕早就預到你會這樣子,所以已經準備了一套新的。”
“快去換了,準備要開始了。”蔣痕拍了拍周天陽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