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拉了在拉了,你不知道這頭馬的力氣有多大!”嘿狗一邊用力拉著,一遍抱怨道。
“消耗它的力氣!”呼倫說。
他的眼眸死死盯著那匹馬,摸著繩子就走了過去,然後死死的抓住他的鬃毛,讓它動彈不得,在這匹馬的掙紮下。
他抓著鬃毛將那繩圈鬆開,而與此同時,他伸出了腳,鉤住了那匹黑馬的馬腳,像是摔跤一般,用一種巧勁令它摔倒在了地上,塵土飛揚。
黑馬反應速度很快,以最快的速度就從地上爬了起來,而呼倫也趁著它從地上爬起來的空隙,直接坐上了馬背。
黑馬憤怒的嘶吼著,前後蹬腿想要將馬背這人甩下去,但呼倫是什麼人?從三歲開始就在馬背上睡覺了!他在馬背上比他家的床都穩!
他一隻手抓著馬的鬃毛,雙腿夾緊馬腹,穩如泰山,而另一隻手則拍打著馬的屁股,一邊拍打著還一遍喊著。
“架!架!”
馬是一種比較神經質的動物,膽小,易受驚嚇,“架”是分貝最強的“爆破音”之一,能刺激馬興奮。
是的,呼倫依舊在刺激著這頭馬,讓它的反應越發激烈,而最終的目的,則是消耗它的體力。
它嘶吼著,向著遠方的平原狂奔而去,這匹馬依舊未曾被馴服,它奔跑的方向是不可控的。
但在外人看來,呼倫像是已經馴服了這匹馬,縱馬在這平原上狂奔,狂風吹拂著他的發絲飛舞,好不快意!
“牛逼!!!”
嘿狗跟李哥異常興奮,在一側加油呐喊著。
黑馬見自己甩不掉背後的人,它便將前腿騰空,大聲嘶鳴著,四周的野馬也跟著悲鳴,令周圍看著的人不由得捏了一把冷汗,覺得下一秒,呼倫就會從馬背上掉下來。
但是這種擔心是多餘的,呼倫死死抓著黑馬的鬃毛,前身貼著馬鬃,絲毫不動,最終,那匹馬失去了力氣,似乎是認命了一般,速度逐漸慢了下來,變化了步伐。前後蹄一順交錯前行,隨後停下了腳步,輕輕喘息著。
而呼倫則從馬背上跳了下來,溫和的用手順著它的鬃毛,安撫著它。
嘿狗與李哥、戒色等人也從不遠處小跑了過來。
“牛逼!跟拍電影一樣,太帥了!”嘿狗在一側興奮的跳腳喊道。
呼倫笑了笑。
“這就算馴服了嗎?”李哥好奇的問道。
“還不算,野馬的性子烈的很,現在隻是跑累了,懶的跑罷了,馴服是一回事,馴馬又是一回事。
這其中的學問多的很,不同用處的馬有不同的訓法,現在先給它戴上籠頭、馬絆、馬嚼子,讓它習慣習慣。”
呼倫摸著那匹馬,眼中閃爍著微光。
“這還是匹天生的走馬,好東西。”
“啥是走馬?”嘿狗好奇的問道。
“一種獨特的步伐,一般是需要馬匹經過後天訓練,也是讓馬走對側步,類似於人的競走,懂這種步伐的馬,崎嶇山地如履平地。
用這種步伐走的馬,特別經得起長途跋涉,可以長期保持一定速度,是蒙古帝國三次西征得勝的原因之一,每個蒙古騎兵都配上三四匹戰馬,用走馬的速度日夜行軍,這個速度可以一個月不變。
用它來育種,以後一定可以生出具有走馬天賦的馬。”
目前陸地上的所有動物的基因基本上都來自於人類儲存的基因庫,所以,這些野馬雖然是野馬,但它們身上流淌的基因源頭,就可能來自人類訓練過的“走馬”。
“一般情況下,具有走馬天賦的馬,隻有父輩會走馬才有可能,野生的天生會這種步伐,一百隻裏麵都不好找到一隻。”呼倫說。
“遊戲麻。”嘿狗笑道。
“你不說我都快忘了這是遊戲了。”呼倫道,他摸著麵前的黑馬,感慨道,“雖然馬不會說話,但它們的智力其實不低,想要在動物身上營造出那種靈動感,是要比人難的多的多的,但這匹馬,就跟真的馬一樣。”
他看向李哥,“馬絆、籠頭還有馬嚼子呢?”
“那是啥!?”李哥一臉迷茫。
呼倫臉上的笑容一滯。
“什麼都沒有你讓我來訓個錘子的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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