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洛雪從丁子峻後麵往前邁了一步。“你以為你知道所有的事情嗎?”
說著踮起腳尖用自己的唇覆上了丁子峻的唇。
這一幕在顧安森的眼裏尤為的刺眼。
比蜻蜓點水更深入一些,隨後給了顧安森一個挑釁的眼神兒。“現在看到了吧,我們是什麼關係還需要繼續和你解釋嗎?”
顧安森不說話,他的大腦已經停止思考了。
“還是說顧先生先想看我們兩個上床?”
這是激將法,丁子峻很清楚,他多麼希望洛雪說的是真的,這麼多年了,在洛雪的心目中自己僅僅是弟弟一般的存在,想要將這種狀況給打破很難!
“我們回去吧。”
顧安森就呆呆的望著他們離開的背影,僅僅握住拳頭,圓潤的指尖用力的抵住掌心,雙方的碰觸之下,指甲已經嵌到掌心的肉裏還是渾然不知的樣子。
不知道在門外站了多久他才驅車離開。
“子峻,不好意思,剛剛……”隻是想要讓顧阿森離開罷了。
“沒關係的,能夠幫到你就好。”
他不是沒有表達過自己的想法,隻是洛雪每次都不同意,事情就這樣被含含糊糊的糊弄過去了。
“雪雪,其實我們可以在一起的,我會把孩子們當做自己的孩子的。”
“子峻,不要等我了。”洛雪說完就上樓了。經常被拒絕,已經麻木了。
……
顧安森直接去酒吧了。
隻能去酒吧,這些年學會了借酒澆愁。酒精的麻痹作用讓他短暫的忘記痛苦。
“顧先生!”
“後天。”所謂的後天,一杯下肚,睜開眼睛看到的是後天的太陽。
不知道是酒的名字取得誇張了,還是因為顧安森對酒精免疫了。
幹了不知道多少杯後天,意識是模糊的,但是心中的痛楚是清晰的。
“顧先生,你已經喝了不少了,我們也要打烊了。”調酒師勸解道。“總是這樣喝酒也不是辦法呀。”
“我找個人來接你吧。”
“沒人,沒人管我……”顧安森呢喃著。
“顧先生,要不給您個開間房,你休息一下。”
“不要,我要雪雪!”
調酒師沒有辦法,拿起顧安森放在桌子上的手機,通訊錄裏翻到了一個電話號碼,以前他喝醉都是讓蔣昊過來接的。
所以他已經輕車熟路了。
“蔣先生,顧先生喝醉了,你能過來接他嗎?”
蔣昊笑道。“你先幫忙好好看著他,我一會兒給你一個電話,你給她打電話。”
隨後掛店電話,給莫愁去了電話。
“這麼晚了?你幹嘛?”
“莎莎呢?我找她有事兒!”蔣昊現在絕對是反映最快的。
詢問了程莎莎洛雪的電話號碼,所以說接灌水呢的事情就交給她了。
把電話號碼發到顧安森的手機,然後打電話過去交代了幾句。
調酒師,不明所以,不過還是按照蔣昊說的做了。
所以晚上十二點半手機響了。
“你好!”她有些迷糊,手機號碼沒有看清楚。
“你好,你是顧先生的朋友嗎?他在酒吧喝醉了,你能過裏啊接他嗎?”反正調酒師已經被吩咐了,最後節奏顧安森的必須是現在通話的女人。
“我不是,你打錯了!”二話不說就掛了電話。
但是調酒師並不善罷甘休!又一次撥通了洛雪的手機號。
“小姐顧先生手機通訊錄的電話,我都已經打了不少了,隻有你的電話是能夠接通的,我們都不容易,你就過來把他接走吧,我們要下班了,請您不要為難我了。”
訴苦,希望對方是個善良的女子。
“位置!”
“行了,我知道了。”
洛雪從床上下來,穿衣服,出門。
不過她經過大廳的時候被郝安晏看到了。“你要去哪裏呀?”
洛雪明顯有些慌亂。“我出去一下。”
“我陪你!”
“我去接顧安森,她在酒吧喝多了。”
郝安晏點點頭。“走吧,一起去,你一個人也應付不來的。”
他就知道洛雪心中有顧安森,這些他是很支持的。
“謝謝你,安晏。”
“我們之間不要說這些了。”
他們出門了。
晚上發生的事情郝安晏聽丁子峻說了。
他勸說過丁子峻很多次了,他執著,相較來說,他年輕,他需要時間才能夠想通。
“酒吧的工作人員說自己聯係不上別人,隻有我接電話了。”洛雪解釋道。“我也是沒有辦法,畢竟認識一場,總歸不能夠讓他露宿街頭的。”
“雪雪,跟我說這些沒有意義的,你問問自己的心,你到底想的是什麼,你心裏有他,他心裏有你,不要別扭下去了。”郝安晏說明了事實。“你們兩個人可以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