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婦人小姐們,也不是無端地為江別情說話。
實在是江別情,豔名在外!
據說在煙波城,江別情在街上見到容貌俏麗的婦人和小姐,總能跟她們聊上一番。
大到家族采買,小到朱玉戒指。
什麼名家字畫,典雅刺繡,可以說是無一不精。
甚至是婦人常用的,胭脂水粉之類。
他都能上去,跟人家聊上一二。
江別情在煙波城,私下裏,是被人們稱做婦女之友的男人。
尤其是他地位卓著,多金善談,加之樣貌不俗,穿著也很緊跟時下潮流。
還能拉下身份,與眾位婦人侃侃而談。
可以說,他是眾多閨中婦人的理想型。
就連一部分年輕的小姐,也被他俘獲了芳心。
在煙波城那個貴婦圈子裏,江別情可謂是,收獲了一大批擁護者!
搞得其餘幾個靈修大家族,所在城邦的婦人、小姐相當豔羨。
今日,江家主來雲川城的消息一經傳開。
就連整年都不出門的婦人,也慕名而來。
想要一睹江家家主的風采。
隻要放眼一望,便會發覺,今日來看熱鬧的,女子比男子還要多。
不這樣的事情,發生得不少。
這也造就了,江別情喜歡被人追捧的性格。
聽到小丫頭如此維護自己,江別情立刻下令道:“去,把人給我帶上來!”
緊接著,一個黑衣年輕男子被按在了他的麵前。
江別情麵色一肅,厲聲道:“說實話,否則……”
那黑衣男子身體抖若篩糠,他剛要出聲,這時雲府之內,突然傳出一道女聲。
“且慢!”
眾人聞言,皆是一震,紛紛抬頭看向來人。
伍林,眉頭一緊。
隨即目,他的目光中,多了一絲微不可查的厭惡之色。
隻見一個身穿嫩黃色衣裙的年輕女子,從府內款款而來。
她來到伍林身旁,對伍林道:“伍管家,江家家主遠道而來,咱們雲家竟將人拒之門外,真是有失禮數。”
“既然他們來找雲染,你便去將她喚出來,讓雲染出來,見一見江家主又怎樣?”
“反正我瞧著她活蹦亂跳的,見一見人,應該也不妨事。”
眾人一聽她此言,不由得心下打鼓。
她這番話看似通情達理,用心卻是相當險惡。
這是明明白白地告訴眾人,雲染的傷沒有大礙。
她就是故意怠慢江家家主!
江別情見來人樣貌生得不錯,但不是他喜歡的類型,他的目光略微掃了她一眼,問道:
“這位是?”
這江別情,也是個怪人!
他雖有些騷氣,平日裏喜歡跟婦人打堆,但他也隻在煙波城是那樣。
去到別家的勢力範圍,他的表現都還挺正常的。
既不會追著婦人聊天,也不會去打聽漂亮姑娘的名字。
所以眼前的這個女子,他不認識也不奇怪。
聽到他問話,隻聽那年輕女子道:
“小女子雲小雅,是這雲府的三小姐,見過江家家主!”
雲小雅說著,對江別情福了福身。
江別情還沒發話,劉長老的暴脾氣控製不住了,突然就激動起來。
他指著伍林罵道:
“好啊!原來雲染的傷已經好了。”
“你說,她為何不敢出來見人,是不是心裏有鬼?”
伍林瞥了雲小雅一眼,目光落在江別情身上。
他衝他抱拳道:“不瞞江家主,我家小姐此前確實身受重傷。”
“這件事情,是整個雲川城的人都清楚的事情。”
“小姐恢複快,這還要得益於,我雲家新晉煉丹師莫長老。”
“自從莫長老晉升為煉丹師之後,我雲家各房都有得益,這不,就連我家家主,也在閉關。”
“家主閉關之前,曾幾次叮囑小人看好小姐,等他出關,再親自帶小姐去江家討要說法。”
“故此,小人這才沒讓小姐出來。”
雲小雅聽得這話,不禁咬牙切齒。
她才幾天沒出來啊,雲染就翻身了。
靈根恢複了不說,還這麼多人向著她。
想想就讓她窩火!
她暗暗咬牙,正要說話,伍林卻突然拔高了分貝,立刻將她即將出口的話打了回去。
伍林肅然道:“江家主,您痛失親弟和侄女,這件事情還有待查清。”
“既然您今日來了雲川城,不如將此事查個水落石出。”
“今日,雲川城大部分人都齊聚於此,相信要查清事情的真相,並不是難事。”
江別情聞言,目光微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