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人目光的注視下,水逆目光不斷閃爍,低下頭去,避開了眾人的視線。
“你這小子,為什麼在雲染的房間,說,你是不是去雲染房間做了什麼不軌之事?”孫二虎一聽這話就來氣了,怒氣衝衝地要跟水逆算賬。
“我…我是……”
在孫二虎的逼問下,水逆黑沉著一張臉,快要滴出墨來。
他欲言又止,好似他去雲染的房間,做了什麼難以啟齒的事似的。
雲染抬手打斷了他們,對柳惠惠道:“你繼續說,一點微末之處也不要漏掉。”
“說…說什麼?”柳惠惠苦著一張臉,將那張被揍成了豬頭的臉,擰巴得更難看。
“我都說完了啊,還要我說什麼?”
柳惠惠的話音裏滿是哭腔,她們再這麼逼問下去,他真的會哭的。
雲染瞥了柳惠惠一眼,道:“描述一下,進入房間之後,你看到的場景。”
柳惠惠聞言,這才如釋重負。
雲染雖然沒有追問水逆,他去她房間裏幹什麼,在她的追問下,他的心卻越漸緊張起來。
“我進去之後,屋子裏沒人,裏麵的樣子跟其餘幾個房間都差不離,隻是床榻上的被褥是深藍色,當時我還有點奇怪,覺著…覺著……”柳惠惠說到此處,頓住了,抬起頭怯怯地看了看孫二虎。
這裏的人,他都不怕,唯一怕的一個,就是孫二虎。
孫二虎對雲染又極其維護,他若是說了什麼攻擊雲染的話,少不得一頓好打。
就是這一頓,又將孫二虎給惹怒了。
他一腳踹在柳慧慧身上,將其踹倒在地上,抱怨道:“最看不慣你這種人,一個大男人,說話陰陽怪氣,磨磨唧唧,急死個人。你再磨嘰,老子弄死你!”
“我嗦我嗦,我這就嗦。”
見孫二虎發怒,柳惠惠就像是撥了發條的鍾表,立刻加快速度,繼續說了下去。
“我見那床榻上的被褥,不像是女子用的東西,還質疑過雲染是不是有什麼毛病……”
說到此處,他抬眼望了一眼孫二虎,見孫二虎一臉怒容,卻沒有動手的意思才繼續道:“房間裏幹淨得很,什麼都沒有,在裏麵搜了一圈,發現了壓在被褥下麵的名牌。離開的時候,還在榻上……撒了尿。”
說完,柳惠惠便緊緊閉上了眼睛,仰著脖子,等著孫二虎的拳頭往他身上落。
等了好一會兒,預料之中的疼痛沒有來臨,他好奇地將眼睛睜開了一條縫隙。
院子裏的氣氛非常詭異,眾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水逆的身上。
到此,事情的經過,已經完全清楚了,雲染確實沒有偷水逆的名牌。
讓眾人好奇的是,水逆偷偷摸摸地,去雲染的房間裏做什麼?
“水逆,柳惠惠所言,你可聽清了?”雲染麵上沒有多餘的表情,語氣不鹹不淡。
水逆骨子裏就是個固執的人,他不相信這件事情跟雲染無關。
他之前對雲染口出惡言,兩人之間的關係已經無法挽救,他索性破罐子破摔。
“不可能,這一切,一定是你的陰謀。否則,你怎麼解釋,你名牌中多出來的那些貢獻點?”水逆眼神彷徨地四處掃視了一下,隨即望向雲染:“你一定是將我名牌裏的貢獻點,全都轉到了你的名牌當中,對,一定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