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染笑容陰森,語氣中逼迫意味十足。
“怎麼,不樂意,命不想要了?”
“小姐,還是直接殺了吧,這種人留在世上也是禍害。”雲隱走過來,居高臨下睨了曾凡一眼,添了把火。
“別,別…我剁……”曾凡苦著一張臉,伸出顫抖的手,顫顫巍巍拿起了那把板斧,心裏恨不得將雲隱吃了。
他心驚膽寒,看著那鋒利的斧刃,紅了眼眶。
這人他媽誰啊?
他跟雲染擱這兒化解恩怨呢,這人是唯恐天下不亂嗎?
同為男子,男子何苦為難男子啊!
這不是強人所難嗎?
雲染跟雲隱兩人,充滿壓迫感地立在曾凡麵前,隻等他動作。
曾凡手拿板斧,苦著臉,對著自己褲襠比劃了兩下,徹底喪失了勇氣。
“那個…能不能換一個……”曾凡真下不了手。
這一斧頭下去,往後他跟小宮女們再也無緣了,他的人生便失去了全部的色彩。
軟玉溫香就是他生活的全部,失去了能力,叫他往後可怎麼活呀?
“你砍我的手吧,腳…腳也行……”曾凡扔掉手上的板斧,撩起袖子露出一節毛發濃密的手臂,乞求著雲染。見雲染不為所動,他又撩起衣袍,露出自己的一條小腿,伸到雲染麵前。
不管是手還是腿,曾凡都可以不要了,命 根子他必須得留著。
那東西對男人來說就是麵子,是男人的雄風,是他能挺起腰杆做男人的尊嚴,是萬萬不能斬掉的。
雲染抄起手,淡漠道:“我對你肮髒的手腳不感興趣,不過,我並非不近人情。既然你要換,那就頭吧!”
“自宮、砍頭,你選一樣。”
雲染語氣平淡,跟曾凡打商量時,就像是談論天氣一樣隨意。
曾凡汗如雨注,雲染這哪裏是讓他選擇,她這是讓他沒得選啊!
性福和性命,他注定隻能選擇一樣。
雲染好整以瑕道:“麻煩快一點,我趕時間。”
“我數到三,若是你還無法做選擇,那我便隻能按我的意願處置你。”
曾凡聞言心中一緊,汗如雨下,他身子緊繃著,通紅的眼中,淌出兩道水痕。
看來今日,雲染是不會放過他的。
“一。”沒有給曾凡時間整理思緒,雲染立刻念道。
曾凡心如擂鼓。
“二。”剛念完一,幾乎沒有停頓,雲染便又念出了一個數。
曾凡眉頭皺得死緊,仰起頭不可置信地看著雲染。
媽的,雲染這個賤人,擺明了是要逼死他啊!
哪有人數數,數這麼快的?
這兩個數之間,連停頓都沒有,哪有給他思考的時間啊?
雲染話音一落,曾凡立刻伸出手去,顫顫巍巍地撿起了地上那柄板斧。
“三。”雲染擲地有聲,渾身靈氣森然乍起。
曾凡一咬牙,眼睛一閉,舉起板斧對準褲襠,狠狠批了下去。
“啊…嗷嗷嗷……”
痛苦的慘叫聲,從曾凡嘴中咆哮而出。
隨著這一聲慘叫,他的胯下,鮮紅一片!
雲染美眸微眯,唇角上揚。
看來,比起性福生活,曾凡還是比較珍惜他這條狗命。
雲隱見狀,菊部一緊,側過身去將臉轉到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