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塵聽聞雲染此言,卻跟打了雞血一般,出手又狠又辣。
一不小心用力過猛,竟直接將撲過來的哥哥撕了個粉碎。
“吼……”一聲慘烈的虎嘯聲傳開。
弟弟麵容猙獰而又扭曲,眼中閃著赤紅的怒火,尖銳的虎牙發出銀色的冷光。
隻見他身上紅光一閃,所有白衣人的眼睛都變成了赤紅色,靈氣值也瞬間提高了兩倍不止。
虎狼禽 獸弟弟齜牙道:“給我上,把他們全部殺掉。”
眾人仿佛成了被人操控的傀儡,完全失去了自主意識,紛紛撲向禦塵。
“賢婿小心!”見虎狼獸趁著眾人圍攻禦塵之際,繞到了禦塵身後,雲策連忙出聲提醒。
禦塵卻好似早已察覺,他抬起腳,用力一踏。
所有白衣人仿佛瞬間被重力束縛住,一個個,全部粘在了地上。
那胡亂扭曲著身軀,企圖掙脫的模樣,就像是一群,被粘鼠板粘住的老鼠。
給人一種,搗毀了鼠窩的極致享受!
而那朝禦塵撲過去的虎狼,也重重摔在了地麵上。
他掙紮著,嘴裏發出低沉的咆哮聲。
“你殺了我哥哥,我要殺了你,殺了你!”
這一幕,驚得雲策目瞪口呆。
早前在賈仁義府上,第一次見禦塵之時,禦塵看似病弱,還需她女兒扶住才不至於倒下。
那時他以為,禦塵實力不佳。
當時他還擔心他跟雲染在一起,會拖累雲染。
本以為,雲染看上他,是因為他那張顛倒眾生的容顏。
求婚之時,禦塵招來鸞鳳送聘,他也隻覺得,他家事或許不錯。
而禦塵本身的實力,他幾乎不曾知曉。
此刻看來,禦塵似乎並沒有他想象的那麼弱。
他的小五日後嫁給他,以他的實力,定能護小五周全。
如此一來,他跟她娘親,也就放心了!
雲染見雲策仰起頭看她,她身子一震,吐出嘴裏的叼的狗尾巴草,坐起身來,將手掩在唇邊,做小喇叭狀,衝禦塵喊道:“禦塵加油,你是最棒的!”
禦塵聞言,腳步一頓,那張清淺淡薄的桃 色粉唇,彎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他一向冰冷居傲,冷酷殘暴,不苟言笑,遇到雲染,總能讓他做出與他本性不相符之事。
這世間,也隻有她,能影響到他的情緒。
這一刻,禦塵心若明鏡。
不管她體內的那抹神識是誰,不管她體內封印的是什麼,與她在一起將要經曆何種困苦,他都甘之如飴。
她休想與他虛與委蛇,休想讓他放開她的手!
仿佛要將自己所有的暴戾之氣排出體外,禦塵周遭流過的空氣散發出陣陣冷意。
就連空氣中的水汽都凝結成冰,讓人呼吸困難。
虎狼獸臉上淺短的黃色毛發,早已被淚痕打濕,赤紅色的眼中充滿憤怒與悲傷。
“哥哥,你還我哥哥!”
“我要殺了你,殺了你們!”
“吼……”
憤怒的咆哮,充斥著整個密林。
禦塵緩步靠近虎狼獸,他墨眸中帶著冰冷的壓抑感,嗜血而又霸道。
帶著順我者昌,逆我者亡的強霸之氣,在他咄咄逼人的眼眸下,虎狼獸隻覺得呼吸不暢,幾欲當場去世。
見禦塵抬起腳,正欲將其誅殺,他滿心不甘,怒吼一聲,軀體轟然自爆。
紅色的霧氣瞬間彌漫開來,禦塵離得太近,不欲沾染虎狼獸惡心的血氣,禦塵釋放出光罩抵擋。
頃刻間,那些被粘在砧板上的老鼠,失去了作用力,紛紛起身,四散奔逃。
“爹,快幫忙,別讓他們逃回去。”雲染飛身而下,一錘一個,將飄渺宮弟子殺得片甲不留。
雲策聞言,祭出長劍,飛身而上,與雲染一起將白衣人攔下。
忙活了一陣,地上橫七豎八地,躺滿了白衣人的屍身。
正在雲染擦汗之際,神識忽然察覺到一陣靈氣波動。
她目光一凝,望向禦塵。
禦塵麵色也不太好。
“是傳送陣!”
他道:“想不到,縹緲宮的人,這麼快便在此地建立起傳送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