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癡心妄想!”不知怎的,岑依依再也聽不下去,脫口而出道。
容修再次逼近了岑依依,伸手便要扯岑依依的衣服,“你以為本宮現在還有閑心同你浪費時間嗎?本宮既然決定幫你綁過來,便已想好了所有的後路,不管你答不答應,就算是綁也要把你綁在身邊!”
“容修,你瘋了嗎?”岑依依手腳依舊動彈不得,隻能靠嘴上的功夫來製止容修,然而容修的動作絲毫沒有要停止的意思,外衫被一件一件的撕開,露出裏邊的小衣,待容修再要下手的時候,岑依依突然笑了起來。
容修突然收手,疑惑道:“你笑什麼?”
“我笑什麼?”這是岑依依最絕望的笑,她的身體這樣暴露在容修麵前,讓她感覺到無比的恥辱,就如同當初容沅質問她一樣,質問她是不是被別的男人碰過,那時候的岑依依還能理直氣壯地反駁容沅,倘若今夜過去,容沅再次質問她同樣的問題,她又當如何自處?
岑依依,你真肮髒!
岑依依不覺開始嫌棄自己來。
“容修,你這樣做有什麼後果,你真的想好了嗎?”岑依依抽了抽鼻子,故作鎮定地問道,至少,她的身上還留著一件小衣,至少給她留下了最後的尊嚴。
“什麼後果,本宮自然知曉,但本宮要告訴你,同他容沅,本宮還是爭得過的,不論是你,還是那個至高無上的位子,隻要是本宮想要的,永遠都不會屬於他容沅!”
容修的可怕早已超出了岑依依的想象。
“放了我。”岑依依無比平靜地要求道。
“留在我身邊。”容修同樣無比鎮定地要求道。
“容修,這不是一筆交易!”
“我知道。”
“放了我,我再說最後一次!”
“留在我身邊,我也再說最後一次!”
兩人就這樣僵持著,岑依依飛快地在腦海中尋思著對付容修的方法,而容修看著眼前觸手可及的岑依依,一時竟有些失態動情。
“離開他,本宮會給你想要的一切,本宮會娶你為正妃,讓你成為這天下最幸福的女人,你將會是唯一一個能夠陪我站在巔峰的女人!”
岑依依聽著容修的這番告白,險些再次笑出了聲。
“容修,你到底懂不懂?”
“什麼?”
“那我告訴你,你今日若是碰了我,不肯放了我,你是沒有以後的!”岑依依說得認真,可容修卻像是不相信一般。
“你不信?”岑依依雙眸眯了眯,“你以為得到了我,就能給我一切?這真是個笑話,容修我告訴你,你動了我,隻會一無所有,包括你如今最珍視的太子之位!”
岑依依語氣決絕,卻是真的惹惱了容修,容修欺身而下,“一無所有嗎?即便是一無所有,本宮也要得到你!”
容修的臉再次逼近了岑依依,岑依依抓住最後的機會吼道:“容修,你這樣捆著我算什麼?你要真有本事,我自然心甘情願跟著你,你這樣……隻能說明你在心虛……你……”
然而,容修早已聽不進岑依依所說的任何一句話,手腳並用,在岑依依身上尋找著他男人的最後一丁點威信。
可到底,他連最後的這樣一點威儀都沒能找到便被人給破壞了。
慌亂間,岑依依隻聽到門外一陣悉悉索索的打鬥聲,旋即,房門被人一腳蹬開,容修甚至沒來得及作出反應,整個身體便被人掀翻在地。
來人穿著夜行衣帶著黑色麵罩,根本看不清他的臉,隻知他出手幹淨利落,毫不拖泥帶水,容修試圖與之交手,卻被那黑衣人給重傷,在容修的大批手下趕來之際,黑衣人直接用被子裹住了岑依依的身體,將她整個兒扛在了肩頭,飛速消失在了夜幕中。
被扛在肩頭的岑依依,整個人的腦袋是倒垂著朝下的,隨著那黑衣人的移動,她隻覺得天旋地轉跟暈機似的,胸口悶悶的像是隨時都能吐出來。
那黑衣人到底是誰?
岑依依也很好奇,她唯一能夠肯定的就是,這個人不是容沅,他的身材較之容沅而言,是要更加壯實一些。
那他到底是誰呢?
岑依依的腦海中沒來由地出現了那個人的樣子來。
不會是他吧?不能是他吧?怎麼可能是他呢?
岑依依很快在腦海中否定了自己這個猜想,她不信她不信,她絕對不信是那個人!
可除了他,岑依依實在是想不出來,還會有誰,能在這樣緊要的關頭重傷太子將她救出。